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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件，沒有了。&rdo;

&ldo;啊……&rdo;王高瞻訥訥地張著嘴。因為那個擺件太沉太重，又摔斷了一個角，他只想趕緊帶著王熠飛離開，著急之下扔進了垃圾桶。

他愧疚地道：&ldo;等晚一點我去撿回來。&rdo;

王熠飛笑容牽強，說：&ldo;算了。我再買一個。&rdo;

過了會兒補充道：&ldo;不是現在，我們沒有地方放，所以不要撿了。&rdo;

王高瞻拎過袋子，透過開口檢視裡面的東西。兩手顫巍巍的，擺弄著幾個東西位置。

王熠飛握住他的手腕，說：&ldo;別看了。&rdo;

王高瞻愧疚地說：&ldo;爸爸給你惹麻煩了。&rdo;

&ldo;沒關係的。&rdo;王熠飛脫口而出，&ldo;我習慣了。&rdo;

王高瞻的表情頓時變得更加落寞。他斟酌再斟酌，還是腦子發空，說不出一句話。

王熠飛卻跟他說：&ldo;對不起。爸爸。&rdo;

&ldo;是我招惹了韓松山。我在公司指責他，讓他丟臉，他才要報復我。&rdo;王熠飛說，&ldo;他本來都沒有認出我。&rdo;

王高瞻抬頭看著他，只能順著說了一句：&ldo;沒關係。&rdo;

空氣沉凝。

王高瞻眺望遠處，王熠飛抓著他手腕的觸感讓他產生一種錯覺，其實手上的鐐銬還沒有解開，他沒有獲得展望未來的特赦。

&ldo;爸爸，我可以問你嗎?&rdo;王熠飛靠近他，小心翼翼地問，&ldo;你到底為什麼要殺人啊?&rdo;

王高瞻練習過無數次的自我剖析，想把原委跟心情一一向他告知，一直等著他開口詢問。

雖然此刻的時機不大合適，不是在四下無人的地方，無法沉下心面對面交談，他還是不經思考，熟練地說出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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