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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太久不見，把握不好彼此的距離。周拓行說話時候顯得很小心。

他猶豫補充了句：&ldo;但是開始沒賺到錢。&rdo;

何川舟莫名想笑，單手託著下巴掩飾。

周拓行的語氣說不清是無奈還是無語：&ldo;陳蔚然就去做自媒體，開帳號，還進駐短影片，火了。然後還讓我們發揮專業優勢，去幫別的公司做系統最佳化。賺到錢了。&rdo;

周拓行不得不承認，陳蔚然在賺錢這一點上極具天分。不僅有卓越的社交能力，還能在社會複雜的規則中遊刃有餘，真正做到了&ldo;腳踏實地，仰望星空&rdo;。

如果不是他，一幫理想主義者可能已經夢碎在這個高歌猛進的新時代。

何川舟問：&ldo;然後呢?&rdo;

周拓行斟酌著用詞，認真給她講述：&ldo;賺到錢就繼續研究。我們後來去融資，還有另外一家公司也在申請。陳蔚然說他們的機器人功能沒那麼全，技術也沒我們好。我們的主創團隊更年輕一點，不過平均水平更高。&rdo;

何川舟覺得陳蔚然的話多半是有一定水分在的，她點了點頭，問：&ldo;融到了嗎?&rdo;

周拓行低下頭，將碗裡快糊了的麵團攪散，不是非常高興地說：&ldo;他們融到了。&rdo;

意思是周拓行他們沒有。

何川舟覺得臉上的肌肉有點酸，她問：&ldo;為什麼?&rdo;

&ldo;陳蔚然說對方老闆的爸爸很有背景。&rdo;

周拓行表現得十分正直，堅持地將陳蔚然搬出來，以證明在背後說人壞話的那個不是他。

何川舟低下頭悶聲失笑。一碗麵到現在還沒吃上兩口。

&ldo;不過後來我們融到了。&rdo;周拓行神情古怪地看著她，問，&ldo;你很喜歡聽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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