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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無論他怎麼做,那大火就是一點一點,逐漸蔓延。
鸝鸝沒了。
桃樹沒了。
他也沒了。
徹底閉上眼睛那一刻,殷予懷才明白。
這一場,從半年前,一直在他身體中蔓延的通天大火。
最後要吞噬的,是他。
不知為何,殷予懷眼眸輕了一瞬。
也好。
鬱岑開了方子之後,便在馬車旁靜靜地等。時不時踢踢馬車,時不時踢踢花花草草,待到看見梁鸝出來後,露出小虎牙:「小姐。」
梁鸝溫柔著眸,輕笑著接過了鬱岑手中的方子:「事情辦成了嗎?」
「交給給岑岑的事情,小姐放心。」鬱岑靠近梁鸝,一雙大眼睛直直看著,一副討賞的模樣。
梁鸝側身,輕笑了笑,手摸了摸鬱岑的頭:「嗯,那件事情,我允了。」
鬱岑幾乎高興地快要跳起來,但很快又嘀咕道:「但是,小姐適才為何要寫自己和那頹玉大婚的請柬,頹玉那個叛徒。」說著又非常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即便小姐要寫,也應該寫我,起碼我,從來都不曾背叛小姐。那日頹玉做了那樣的事情,小姐也不給他懲罰,看在頹玉眼中,又該猖狂了。」
梁鸝有些被逗笑:「那按照你的說法,我豈不是要寫好幾份婚柬了。然後,每份婚柬上寫不同人的名字。這一封是頹玉的,那一封是青鸞,又一封是你的,還要一封給紅鸚。再多些人,怕是我都寫不過來了。」
聞言,鬱岑十分認真地想了一下,隨後小心翼翼說:「小姐,也不是不行。」
梁鸝輕聲一哼:「嗯?」
鬱岑用了此生最小的聲音嘀咕:「都收下就好了,反正鬱岑不介意。」說完又偷偷補了一句:「青鸞姐姐肯定也不在意。」說著像是又想到什麼:「不過頹玉和紅鸚就算了,他們兩個叛徒,叛徒是不配有小姐的婚柬的。不過小姐如果想寫的話,也不是不行」
說著,見梁鸝不理會,鬱岑又重新問道:「不過小姐為什麼要寫給殷予懷?」
梁鸝彎著眸:「沒什麼原因。」
「小姐騙人!」鬱岑一邊撒嬌著,一邊轉著眸,許久都未想到前因後果。
半年後。
「聽說了嗎,梁家大小姐招了個上門女婿,聽說那上門女婿,還是皇商家的公子。」
「聽說了聽說了,我鄰居的大伯家的二姨家的丫頭在那幽王府當差,據說啊,那個公子是一早便和梁家大小姐認識的。如今已經是婚期將近了,只是這些日子才將訊息傳出來。即便是入贅,幽王府也是要大大半的。要我說啊,到時候我們也能沾沾喜氣就好了。」
一正在倒茶的小二順勢說:「那自然是可以的,幽州城誰不知道,梁小姐素來大方。以前我在那邊酒樓當差的時候,但凡遇見梁小姐,就沒有不給賞銀的。如今大婚這般的喜事,如何也要讓我們這些人沾沾喜氣的。」
一個茶客也接話:「婚期好像是下個月十六,說遠也不遠了,待到下個月十六,如何也要去街上看看盛景。」
茶樓中的人笑成一片。
夏日本就燥熱,齊齊喧鬧起來,原本安靜的茶樓都變了味。
靠窗的一個角落中,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靜靜地品著杯中的茶,一旁伺候的小侍上前添了一層衣服。
明明是夏日,他卻穿得極厚,渾身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就連面上,也戴了半幅銀面具。
面具上有模糊的圖案,看著像是一隻欲飛的鳳凰。
不過飲了兩口,便輕聲咳嗽了起來,半張面具,襯得他的臉更加得霜白。
一旁的小侍見狀,連忙關了窗,看著茶樓中還在不住談論梁小姐大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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