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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鸝輕柔地在青鸞耳邊說道:「今日謝謝青鸞呢,乖。」
青鸞臉爆紅,同手同腳,然後結巴說道:「沒,沒有,紅鸚的錢,小姐的勢,青鸞就是,就是出個力氣。」
「那也很謝謝青鸞了呢。」
梁鸝柔柔地笑著,輕輕地又摸了一下青鸞的頭。
直到回王府時,青鸞的面上都有一層淡淡的紅。
另一邊包房內。
殷予懷看著已經被止住傷口血的霜萋萋,眸色淡淡地問:「梁鸝?」
霜萋萋憤憤不平:「對,那個婢女的主子就是梁鸝。」
「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殷予懷頓了一下,輕聲問道。
霜萋萋捂住自己的傷口,有些可憐地說道:「公子你也看見了,只因為萋萋寄人籬下,所以那個梁鸝就這麼欺負我。梁鸝啊,公子你隨便去幽州問問,誰不知她梁鸝脾氣不好,喜怒無常。要知道,她八歲那年啊,被人拐賣到了賊窩裡,兩年後才回來誰知道她」
霜萋萋的語氣嫌棄萬分,眼眸中都是厭惡。
殷予懷原本淡淡聽著,聽到後面,輕輕的看了霜萋萋一眼。
這人話語間對梁鸝滿是厭惡,實則滿心滿眼都是羨慕。
就當看個樂子,殷予懷自然也不點破,他聽霜萋萋說了梁鸝許多事情。
隨後他狀若無意地問道:「那這些年,梁鸝是一直在幽州嗎?」
霜萋萋像是尋到了樂處,忙說道:「不是,梁鸝啊,八歲那年被人拐到了賊窩,十歲的時候才回來,誰知道那賊窩在哪裡呢,梁鸝那,是一句話都不肯說。」
殷予懷心頓時沉下,完全對不上,一瞬間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他辭別了霜萋萋,沉默地離開了酒樓。
他沒看見酒樓上那道對著大街半開的窗,梁鸝在窗後,淡淡地看著他緩緩走遠,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街的盡頭,梁鸝才輕輕關上窗門。
殷予懷走在大街上,眼眸中多日的淡漠終於還是被打破了。
他做不到無動於衷。
見到霜萋萋第一瞬,他心真的怔住了。
他知曉霜萋萋絕不會是鸝鸝,但是,但是他不可避免地想到鸝鸝。
如若鸝鸝還活著,也應當能,穿著好看的衣裳,戴著好看的首飾,明媚地活在這個人世間。
她也會遇見很多很多事情,也會有很好的一生。
如若沒有入宮
如若,沒有遇見他。
這一切,本是可以實現的。
殷予懷怔住,冬日蕭瑟的風從他的眼眸下緩緩而過,寒霜親吻著他。
他的眼眸生疼,發澀。
他第一次,在這人世喧鬧之中,留下了淚。
為他曾經的自私,和永不可被原諒的罪惡。
是他的高傲,讓他不肯承認自己會愛上身份低微的霜鸝。所以他逃避,他在離開院落時,沒有將她帶走。
是他的貪慾,讓他即使不承認愛上了鸝鸝,明明知曉鸝鸝留在宮中會有危險,也想要下意識地想留下鸝鸝。所以為了迷惑李太后和李家的視線,讓她們不對鸝鸝下手,他假意對鸝鸝冷漠至極,將鸝鸝囚|禁在那個他們曾經朝夕相處的廢院之中,整整半個月。
而他,甚至沒有去看過鸝鸝一次。
後來鸝鸝來尋他時,微微顫動的屏風後,是父皇和李太后。
他能屏退所有臣子,但是卻無法屏退父皇和李太后。
可這又如何呢。
都是他冠冕堂皇的藉口。
沒有他,鸝鸝根本不會經歷這些,更不會如此絕望地奔赴死亡。
她本應該像霜萋萋、梁鸝一般,好好地生活在這世間。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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