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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緊緊地將梁鸝準備去拾匕首的手扣住,隨後,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才能將人整個人抱住。
草地之上,兩個人互相跪著,染著血的手,被迫地交纏。殷予懷渾身顫抖,雙眸發紅,血淚劃過臉頰。梁鸝冷漠著一雙眸,沒有反抗,也沒有迎合。周圍的侍衛,依舊沉默地匍匐在地上。
殷予懷顫抖地將人抱在懷中,聲音很亂:「鸝鸝,我錯了」
「我錯了,你別、這樣。」殷予懷聲音嘶啞,向來停止的身軀,彎了下來:「我錯了,我不,我不做了,鸝鸝,你別傷害自己。」
梁鸝沉默地被他抱在懷中,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衣衫,正在慢慢地被他的血染濕。她未曾想過的一切的慘烈,在今日,都輪番上演。即便在她最厭惡他的時刻,都從未想過,有一日,需要如此。
「你不做了嗎?」她聲音很輕,很淡。
殷予懷忙搖頭,他哭著將人又一次抱緊:「不做了,以後,再也不會了,一定不會了」
梁鸝的聲音很久很輕,像是這秋日的風:「可是,殷予懷,我不信你。」
殷予懷怔了一瞬,隨後將人一次次地抱緊,他像是再也不想失去,手指尖都不住地顫抖。又像是怕嚇到鸝鸝,他努力地剋制著。
他沒有說話,只是一遍遍地,用肢體訴說著。
梁鸝垂著眸,隨便他鬆了又抱,抱了又松。她從未想過,有一天,她居然要用傷害自己,威脅另一個人,讓他別自己去尋死。
只是,若是這個人是殷予懷,似乎,也沒什麼讓人詫異的了。
殷予懷望著懷中人沉默的臉,眸光從她手臂上的血痕劃過,不可抑制地顫抖了一瞬後,他緩慢而慎重地鬆開了懷中的人。
從他指尖開始離開的一瞬,梁鸝便抬起了眸,她有些很奇怪又難以宣洩的情緒。只是,無論如何,她此時也不會挽留。
到底,只是一個懷抱。
鬆開她,她以為他又要做什麼了。待到她垂下眸那一刻,卻被他溫柔抬起了臉,她怔了一瞬,看向他。此時,他正在用尚算乾淨的一處的衣衫,輕輕地為她擦去了臉上的血痕。
他望著她,眸光中滿是珍重,就像,很久很久前那樣。梁鸝怔了一瞬,望向此時的殷予懷。其實,他已經與從前那個紅衣少年,已經有太多太多的不同。
可是,她好像還是
可能是因為沒力氣了,殷予懷聲音格外地輕,也格外地溫柔,他沒有再抬起手,只是用眸光描摹著她的輪廓,他像是,終於明白了很多東西。
例如,此刻,在這漫天的秋色之中,他終於知曉,用什麼,才能留下他的鸝鸝。
那些在過往的歲月之中,他不住忽略的蛛絲馬跡,除了是她的破綻外,也是她的在意與愛。
那些鸝鸝從來不曾說出口的話,在這一刻,殷予懷像是,都明白了。
他溫柔地望著她,輕聲說道:「可是,鸝鸝,如若你不信我,在下便再沒有辦法了。」
梁鸝怔了一瞬,心還是軟了,她已經受不住他滿身的血,蒼白的脖頸與血紅的眸。只要他語氣軟上一分,只要他不再
她便,沒有辦法拒絕他。
可今日的一切,還是讓她太生氣了,她即使心是軟的,嘴也是硬的。
像是不服輸,又像是新一輪的試探,那些她還不曾消化好的複雜情緒,蔓延到最後,成為她口中冷漠的話語。但她似乎,也沒有做到很冷漠,更像是在嘴硬:「你沒有、辦法,與我何干?」
若是平常的殷予懷,聽見這句話,可能會怔很久。但此刻,殷予懷沒有了。
他的眸中,滿身柔軟和愛意。那些不曾表露出來的一切情愫,他不再隱藏。珍重望著梁鸝,他上前一步,緩緩地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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