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頹玉沒想到是因為這個,他眸色複雜地望著殷予懷,殷予懷臉色慘白,只有一張唇,還有些顏色。
頹玉那股不知名的怒火,又開始燃起,他無法對小姐發洩,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尋上殷予懷:「我偏要,小姐樂意。」
殷予懷沉默了很久,隨後疑惑地抬起眸,望向頹玉:「在下其實不太懂,你為何如此生氣?如若是在廢院的半年,在下已經全都還給你了。無論是皇商之子的身份,還是容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頹玉,如若不是因為她,此生,在下都不會看你一眼。如若不是廢院那半年,而是在下『頂替』你的身份,同她成了婚,便更無理了。」
「頹玉,當初是你,在大婚之前,不願同她成婚,險些讓她成為全城的笑柄。如今這幅模樣,這幅姿態,又是要給誰看?給我看嗎?可是,在下容忍了你同她的一切,後來,也離開了幽州。你還要在下如何呢?」
一時間,頹玉有些說不出來話,他衣袖下的手,已經握得發白。
殷予懷用著很平靜地語氣,陳述著這半年來的一切:「頹玉,在下可能曾經有愧於她,但從始至終,在下從未有愧於你。你無需對在下如此多的敵意,你我之間,從未無衝突。只要她選擇你,任何時候,在下都會離開的。」
頹玉睜大眼眸,他不敢相信,他從殷予懷嘴中,聽到了什麼。他甚至下意識回到:「殷予懷,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殷予懷輕輕笑了一聲:「自然,在下向來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頹玉眼眸複雜地望著殷予懷,猶豫了很久,才問出那句:「那當初,你為什麼要做下那些事情?我問的是,在廢院中,你為何要如此對失憶的小姐。」
殷予懷怔了一瞬,在又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後,廢院中的一切,變成了有些遙遠的回憶。不過,怔然過來,他還是輕聲說道:「頹玉,如今說這些,已經太晚了。其實,你也不在意這個答案,不是嗎?做了什麼事情,就是做了。既然做了,便不該再尋藉口。在下不習慣,為已經發生的一切,尋一個能夠減輕罪孽的藉口。」
說著,殷予懷望向頹玉:「更何況,她早已經忘了廢院中的一切,我也已經離開了她身邊,如今再說這些,實在沒有什麼意義。」
頹玉看不得殷予懷的平靜,幾乎是帶著報復性的,他嗤笑一聲:「殷予懷,如若,我說,她沒忘呢?」
殷予懷怔了很久,許久之後,垂下頭:「那便,沒忘吧。」
這一次,頹玉徹底看不懂殷予懷了,他站起來,重複了一遍:「殷予懷,我說,她沒忘。」
殷予懷抬眸,望向頹玉,輕聲道:「重要嗎?」
頹玉眸中閃過一剎那的迷茫,為什麼不重要?為何,這變得不重要了。他上前一步,抓住殷予懷的衣領:「殷予懷,我說,小姐沒忘記,小姐記得在廢院發生的一切。」
頹玉一直緊緊地盯著殷予懷,許久之後,他突然鬆開了殷予懷的衣領,眼眸有些顫動:「你知道,是嗎?殷予懷,你知道?什麼時候知道的」
頹玉不可置信地看著殷予懷,聲音越來越低。他愣愣地看著殷予懷,突然有些害怕殷予懷接下來的答案。
因為,頹玉突然意識到,他可能,把事情,搞砸了。
殷予懷為自己斟了一杯茶,卻沒有喝,面對頹玉一次又一次的質問,他沒有說話。
他什麼時候知道的呢?好像,有些日子了。
他曾經逃避的一切,最後,還是這般殘忍地揭開所有的面紗。
那日,楊三在雲城的小院,架著葡萄藤。
他突然想到了小院那個鞦韆,那時楊三同他坦白之時,說道:「院中那個鞦韆,原是沒有的,是梁小姐,尋人搭起來的,那鞦韆上的繩,還是梁小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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