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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她把每一分錢都用到極致,攢夠了路費就飛一趟那個小島,整理著所有類似事件的資料。
如果梁銘為了守住自己的榮華富貴,不肯追查,那就她來。
只是最核心的部分,找到那個跟母親同遊出海的合作方,這件事遲遲沒有進展。
最開始她也不是沒問過,梁銘那時鐵了心,迴避她所有追問。對方姓甚名誰,什麼公司,身份幾何,全部都不知道。
這也是她徹底灰心離開的原因。
江聿梁不怕麻煩,一年不夠就五年,五年不夠就十年。
除了時間和耐心,她什麼都沒有。但借著這浮木,她就能游到底。
真相通常不美,甚至面目猙獰。
可真相就是真相。
江聿梁抬了抬右手,將煙霧揮開,把煙摁進玻璃缸內,望向螢幕上的人,目光平靜。
她遲早會等到這一天。
等到這張蒙著她雙目的幕布,被撕開口子的一天。
但前提是,她不能連累到任何一個身邊人。
rc總部頂樓辦公室。
「江小姐可能會遇上點麻煩。」
林助把西裝遞給陳牧洲時,無意般帶過一句。
陳牧洲仿若未聞,低頭扣好袖釦,才抬頭瞥了他一眼。
「林柏,你對她很感興趣?」
這普普通通一句話,壓迫感卻讓人頭皮發麻。
林柏很快意識到這是某種越界——陳牧洲最討厭的。
「不是。」林柏迅速低聲道:「抱歉。」
天地良心,他真沒什麼其他想法。
只是陳牧洲當時讓他查了,給老闆整理出的資料包括但不限於,部落格上py出來的n篇博文,知道了江聿梁心中的白月光叫林宇傑;知道她對本市幾家餐廳的青睞程度,攢到一部分錢就會請朋友去吃;知道了江聿梁帶美術課時被一個九歲混世魔王氣到心梗,去游泳館狂遊六公里才緩和;知道她在動物園裡給所有長頸鹿取名,其中偏愛一個叫陸花花的,每次去都會重點看陸花花。
在這圈子裡待久了,很少能遇到這麼鮮活的人。
如果她出點什麼事……林柏覺得真有點可惜。
今晚陳牧洲要去赴曲家主辦的一場商宴。
本來上次要去,但後來突然有事,又讓林柏幫忙取消了。
轉身離開之際,陳牧洲忽然問道:「黃友興那邊最近怎麼樣?」
林柏:「您放心,派人在他休養的地方看著,不會出什麼事。」
陳牧洲淡聲道:「身體恢復了,癮還沒恢復。別讓他急著回達英。」
黃友興的技術和腦子都了得,偏偏就敗在新愛好上。
他好賭。
如果不是在澳門玩瘋了,也不會誤闖了宗家的地盤,不知道目睹了什麼秘密,宗家那邊現在盯死了他。
在澳門時,陳牧洲就撈過他一次,從宗家人手底下。
現在又替黃友興換了條件更好的醫院,幾乎是等於明著作對。
曲家最近這麼熱切地邀請他,也是想看看陳牧洲現在的狀態。
——到底怎麼回事,膽子大成這樣。
陳牧洲也不過剛剛坐穩了位置沒兩年。
宗家這一代背後的宗奕,可不是好惹的主。
航線橫跨太平洋的私人飛機內。
空姐退下後,有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朝偏後的位置走去,恭恭敬敬地把平板遞上:「查到了,您過目一下。」
正在看報紙的中年人一直沒接,直到屬下手都舉酸了,才和藹地笑道:「具體我就不看了。你就說,是不是我猜的那樣。」
「是。梁聿,榕城梁家的獨女。兩年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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