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9章 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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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未和十始魔交鋒，也是憑藉著亞父的話語來判斷。

“當年的神魔分割，是不是叛變了很多人？”葉凡有些好奇的問道。

“高層不多，不過確實有相當一部分。”亞父答，“正是因為他們的數量足夠多，影響力越來越大，我們不得不將他們分割出去。”

“明知道邪魔不好，為什麼他們會去投靠？”葉凡不解。

“大家都是普通人，而每一個普通人，都有著成為天神的夢。”亞父回答，他是智者，對於普通人的思維，總是看的透徹，“人的野心無法和實力匹配，邪路，反而會變成他們夢寐以求的捷徑。”

“這樣嗎……”葉凡微微點頭。

這樣的事情他見過許多了，歸根結底，都是慾望。

想有錢，想有權，想有漂亮的老婆……想法無窮無盡，慾望也絕不休止。

正如神主，他曾是為了子民奮起反抗天神的第一位勇者，可當他登臨神星最高，目光所觸，是更高的山。

“也許有一天，我也會是他們中的一人，會有另一個勇敢無畏的人站出來，掀翻我創造而又腐朽的一切。”想到這裡，葉凡似是無奈，搖了搖頭。

“但也許，你會是如同人王那樣的人，為了心中所想，征戰萬載，永不停息。”亞父開口，聲音平穩而有力：“星空很大，強敵無盡，或許你燃燒此生也不夠。”

“那樣的話，也許還看不到我的墮落。”聞言，葉凡笑了笑，隨即，也不再停留，轉身，向著前線的方向而行。

……

“這個葉王，真是不識趣。”

火炬下，散去的輕煙再度匯聚，幾張模糊的臉湊在一起，正是當時圍攻神主的那幾位始魔。

“這些領袖怎麼總是如此，自詡為正義，把我們視作邪魔。”妖魔開口，尖厲的聲音裡帶著難得的困惑：“我們做什麼了？不就是帶領族人信奉天神，讓每一個人都有機會獲得力量嗎？”

“我們以信仰之力為基礎，和他們不一樣，難道就是錯的了？”

“他們一向都是這樣。”陰魔出聲，滿是不屑：“說到底，無非就是不能接受和他們不同的存在。”

“好了。”陽魔制止了幾人的抱怨，“在這裡說這些話沒什麼用，我們總得找個地方去。”

“要我看，那個聖主還是個不錯的選擇。”一直沉默的境魔突然道：“至少，他很歡迎我們的加入。”

“聖主？他是什麼星空的主人嗎？”妖魔問。

“那倒不是。”境魔搖頭：“天魔說，聖主是和舊時人王一個星空的生物，悄悄跟著人王來到這裡興風作浪，被人王隨手封印了千年。”

“千年之內，他一直規劃著歸來，一手創造的王朝組織滲透了整個人族，後來原星人族崩壞，一大部分是因為他的原因。”

“那他順利歸來了？”

“沒有。”境魔回應，表情有些許無奈：“葉王橫空出世，斬了他和天道交易得來的天道之子，又毀了他的祭壇打傷他的人間化身，然後聯合舊時人王后裔出世把持鎮壓著他的本體。”

“天魔找到他時，他還處在虛弱期，實力可能也就是頂尖王。”

“聽起來好上不得檯面啊……”聽到這，不光陰魔，其餘幾個始魔都是連連搖頭。

“葉王不和我們合作，我們轉頭找個被他壓的喘不過氣的合作？”

“這是不是，太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