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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敢說，關鍵得有人敢幹。”
姜寧笑道：“夏局長，也不瞞你，這人你也認識，就是孫不凡。”
夏天沒想到是孫不凡，王志軍站了起來問道：“孫不凡，老夏，是渤海的孫不凡嗎？”
夏天苦笑道：“不是他是誰，這小子沒法說，就老李的話他聽。”
王志軍說道：“老夏，你現在能找到他嗎？我有事找他，其實是找老李幫忙，連我們廳長和你們省局的張局都找他了，可他拒絕了，不過老李說了，也許孫不凡能幫我們。”
夏天也找不到他，不過夏天看向姜寧說道：“那小子說的有道理，你家李總能聽進去嗎？”
姜寧瞪了李海泉一眼說道：“夏局長，工作的事我不參與，老李自有主張，老李你就給個痛快話。”
李海泉打內線電話把集團財務總監叫了過來，苦著臉說道：“老蘇，你把集團上市前的所有帳都交給夏局長，上市後銷售公司的情況給夏局說清楚，你先去準備吧。”
“夏局，麻煩你了”
夏天說道：“老李呀，現在不算晚，你有位賢內助，我只能告訴你現在的情況不是市裡能說的算了，有人讓你頂著不配合，那就是害了你，我實話告訴你，你的前任早被控制了，銷售公司的現任和前任剛才我們進來時都被控制了，你的事就看後面查賬有沒有和你相關的，你的積極配合能讓我們省去很多麻煩，老王，你那還有補充的嗎？”
“沒有，馬上安排人把孫不凡找來。”
“你找他幹什麼，那小子和老李一個德行。再說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王志軍看向姜寧說道：“你想不想讓這件事早一點查清？”
姜寧說道：“想，老李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任何人都瞭解，我相信老李，孫不凡我確實知道他在哪，但是，我不能領著第二個人去找他，我得先去問問他的意思。”說完後，姜寧看了李海泉一眼就走了。
李海泉看著自己的老婆臨走時那祈求的眼神，他走到書櫃裡拿出一本厚厚的書，開啟書外面的盒子，從裡面拿出兩個筆記本和一個優盤，他把這些東西交給了王志軍，說道：“這裡有我任職期間的會議記錄，是不能做公開記錄的筆記，都是事後我記下來的，還有我任職前5年的不公開的記錄，優盤裡的檔案你們自己回去看，應該是你們最想找的東西，不過給我這個的人我不會說的，請你們諒解。”
王志軍和夏天互相看了一眼，王志軍說道：“李總，首先要感謝你的配合，只要這些東西都能被證實，你的問題也會清楚的，這幾天先委屈一下，接打電話的時候你要把握好分寸，我們會盡快處理的，你先忙，我們到財務那裡去。”
辦公室裡就剩李海泉自己了，他靠在沙發上，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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