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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有著極高上限和下限的運動員和一個上限不突出但下限也不低的運動員，他們甘願選擇後者。

更何況程星劍說好聽點是歸化，說個不好聽的，人可是剛從美國回來沒多久。

在不能明確掌握這個運動員性格的情況下，要是不小心給爆出了什麼政治錯誤，他們指不定還得吃不飽兜著走。

種種因素的摻和之下，哪怕全錦賽還沒有徹底結束，4的備選名額就率先一步的給敲定了下來，悄悄提前一步的在教練的小群中進行了公式。

然後直接讓隊內號稱最溫和的教練得知訊息的第一瞬間發了火。

毫不避諱的在塗寒和遠遠注視下與電話另一邊等級比自己高出不少的領導對嗆。

「我認為您的認知需要進行定期的更新。程星劍出現失誤是兩個月前的事情，你不能因為一場比賽就完全的否決一個運動員之後的努力。」

「程星劍接受歸化本就是為了更好的發展，瞧您說的這才回國不到一年時間的話可就直接斷送了歸化運動員一個賽季的努力。」

「是，如您所說，我的確與他的磨合還不夠融洽，但這需要足夠的時間來逐步完善。」

「按您的說法，怕不是之後的運動員都不敢接受歸化了。」

塗寒和默默靠在冰場欄板上圍觀著遊秋彤絲毫不帶任何髒話的輸出，聽得叫一個佩服。

「遊教練是真的猛。」他感慨道，「程星劍被分配到她手上可真就是幸運了。」

007中肯的對此進行評價。

【任何一個教練都不會願意主動的放棄一個看上去還有得救的學生。】

就算點評也不忘給塗寒和插刀。

【你見著之前001有放棄過你嗎？】

這拿來當鋪墊的感受可不是很好受……

「那不是001有眼光。」塗寒和嘖了一聲，「你們當初要求一個只會表演的演員走花滑道路可不就得提前為這一點做好準備？」

【那可是你自己許下的願望。】

007說話的時候聲音很小，塗寒和乍一聽還以為是自己幻聽。

「什麼？」他疑惑的詢問，「剛剛小白你有說話嗎？」

【沒有。】

007似乎對此有著一定的禁忌，很快便轉移了話題。

【所以聽你的意思，是打算幫他一把嗎？】

小白虎轉移話題的方式不是很熟練，好在塗寒和也沒有繼續的往下進行追問。

或者說是，他也察覺到了007對於這方面問題的躲避，佯裝的信賴。

「不然呢？」他笑了聲，看向對面，「我可是很記仇的。」

「無論是一碗泡麵還是下了這麼大血本的賭約。」

「雖然是隊裡的經費，但教練話粗理不粗，這原本該用在改進裝置上面的四萬美金可不能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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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塗寒和有幫程星劍一把的意思，這一時半會的他也沒法幫個明白。

自己的全青賽可就在後頭，雖然這比賽卻是難度不大，但該有的訓練可少不了。

反正聽遊教練的意思者名單目前也就小範圍的被傳播，塗寒和絲毫沒有聽牆角的覺悟，下冰轉身就和譚儒透了個底。

順便向著自家教練擺明瞭自己的態度。

哪怕譚儒在聽著塗寒和的想法後表情極為複雜。

其實就算塗寒和不說，譚儒對於領導們的這個做法也不算滿意。

現在還只是因為許見異沒有參加全錦賽想要額外的給他一個比賽的名額，可是如果發展下去，會畸形成什麼樣子沒人能知曉。

按著這個一言堂的勁頭，如果不遏止住，等著塗寒和升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