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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某些時候。

&ldo;哎這幾天沒見你和烏天一起玩兒啊？&rdo;何磊問。

&ldo;……不在一個班了，時間不好碰上。&rdo;

&ldo;啊也是。&rdo;

過了兩天，聶原正和一道物理題死磕的時候，何磊拍拍聶原肩膀：&ldo;老範叫你。&rdo;

聶原心裡疑惑，敲敲門，走進了老範的辦公室。

&ldo;聶原，來，坐下和我聊聊。&rdo;老範手裡端著茶杯，一臉祥和。

&ldo;……聊什麼，老師？&rdo;

&ldo;隨便嘛，哦，剛開學的時候你請了好幾天假，是家裡有什麼事麼？&rdo;

&ldo;……我姥姥住院了，姥爺年紀大了不方便，我得照顧她。&rdo;

&ldo;你這麼小的孩子……你爸媽呢？&rdo;

&ldo;我爸媽，&rdo;聶原沉默片刻：&ldo;當時都有事兒。&rdo;

&ldo;哦，行，現在已經是理科生了，感覺怎麼樣？&rdo;

&ldo;老師，上次月考我的成績您看到了吧。&rdo;聶原苦笑，他的理科基本上可以說是一塌糊塗。

&ldo;其實分科之前看你的各科成績，我以為你會選文科的。&rdo;老範笑笑。

&ldo;我……覺得理科有用一點。&rdo;

&ldo;哎，不要這麼說，每一科學好了都有用……聶原啊，你自己喜不喜歡文科呢？要是喜歡的話，現在轉過去也不是不可以，烏天不是在文1班麼，你也可以轉過去。&rdo;

聶原一愣：&ldo;老師，我‐‐不用，我就學理……&rdo;

&ldo;我就這麼隨口一說，你的興趣在理科當然最好，只要有興趣，再努力一些，肯定沒問題的。&rdo;老範拍拍聶原的肩膀鼓勵道。

聶原走出辦公室，還有點懵‐‐老範竟然真的只是找他聊聊。

一進班，更懵了。

自己的桌子被推倒了，蔣瀾瀾站在邊兒上抹眼淚。

&ldo;……你你你、你先別過去！&rdo;何磊一把拽住聶原，把他往教室外面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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