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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鼓掌，聶原扭頭看了眼烏天，他又恢復成那副沒骨頭的樣子，趴在桌子上，臉上沒什麼表情。

真的是降溫了，從早上開始下雨，一場秋雨一場寒。

因為下雨的緣故，跑操取消了，聶原乾脆趁著二十分鐘的大課間給烏天講幾道題，烏天一隻手撐著下巴聽他講，眼睛亮晶晶的，帶著點笑意。

沒講幾句就聽見班門口有人大聲嚷嚷，聶原望過去，見申鵬和班裡幾個男生站在門口。還有幾個男生也站在那兒，不是他們班的。

聶原收回目光，&ldo;這條直線斜率要分情況討論，可能是正也可能是負，對應到圖上就是直線和x軸正半軸的夾角可能是銳角，或者鈍角，明白嗎？&rdo;

烏天點點頭，&ldo;那直角的情況呢？&rdo;

聶原用筆尖點了點題幹：&ldo;這裡說了k一定存在，所以……&rdo;

&ldo;聶原！&rdo;蔣瀾瀾急匆匆地跑過來，&ldo;4班的人找過來了！&rdo;

&ldo;4班？&rdo;聶原一頭霧水。

&ldo;他們班不甘心得第二，非咬死了咱們班犯規，因為……因為烏天陪跑。&rdo;

聶原一臉驚訝：&ldo;好多班都有陪跑啊？學校也沒說什麼。他們昨天下午也什麼都沒說……&rdo;

蔣瀾瀾&ldo;哼&rdo;了一聲，&ldo;運動會都結束了，學校哪有功夫理這點兒事，他們肯定是不甘心，純粹來找茬的！&rdo;

烏天起身，&ldo;是我陪跑，我去看看。&rdo;

聶原也起身跟上，烏天扭頭說：&ldo;你別去了吧，你又沒犯規。&rdo;

聶原也不知自己哪來的勇氣，瞪了烏天一眼，&ldo;你不是陪我跑的麼！&rdo;

兩人走到前門口，沈鵬幾個人正和4班幾個男生對峙著，都是氣沖沖的樣子。

&ldo;是我陪跑了，怎麼了？&rdo;烏天抱著手臂問領頭那個男生。聶原認出來那是4班體委。

&ldo;陪跑是犯規的，你們班這成績應該被取消。&rdo;4班體委高聲說，引得走廊裡來往的人都向這邊看過來。

&ldo;嗯，那你去跟學校說吧。&rdo;烏天聲音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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