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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門口等你。你能不能站直了，天天不是趴著就是歪著，跟沒骨頭似的。&rdo;聶原推了推烏天。

&ldo;哎聶原，我發現你現在嘴可毒了，以前多溫柔啊，跟我說話都是疑問句。&rdo;烏天笑嘻嘻地說，胳膊還搭在聶原肩上。

&ldo;我……&rdo;聶原話沒說完，見蔣瀾瀾拿著把拖布過來了。

&ldo;烏天，你能不能把走廊的地拖一下？&rdo;

&ldo;哦，行。&rdo;烏天一手接過拖布，一手勾著聶原肩膀往外走。

聶原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想到這茬了，問烏天：&ldo;這樣的疑問句你滿意麼？&rdo;

烏天沒反應過來，&ldo;什麼？&rdo;

聶原朝教室裡瞥了一眼，見蔣瀾瀾正在陽臺上倒垃圾，便壓低了聲音說：&ldo;烏天，你能不能把走廊的地拖一下？&rdo;

烏天伸手一把擰住聶原的臉：&ldo;朕龍心甚悅，再來一句。&rdo;

聶原開啟烏天的手：&ldo;滾，快點兒拖地。&rdo;

兩人走在並肩走在連廊上，這時回寢室的人已經少了很多。

烏天忽然問聶原：&ldo;你家沒事吧？&rdo;

聶原心裡一震：&ldo;……你怎麼知道我家有事兒？&rdo;

&ldo;運動會跑完那天下午，你燒糊塗了，一直在叫&l;媽你去哪兒了&r;。&rdo;

聶原沉默。

烏天也不再說什麼。

&ldo;上次回家，我媽……算是離家出走了吧。&rdo;聶原斟酌著，找了&ldo;離家出走&rdo;這個詞。

&ldo;離家出走？&rdo;

&ldo;嗯，因為我奶奶來我家要錢，要5000塊錢去給她小兒子，就是我叔叔，蓋房子。然後我媽不願意給，就自己跑出去了。&rdo;

&ldo;5000塊？&rdo;

&ldo;嗯，對我們家來說，也不少了。&rdo;聶原沖烏天笑笑。

烏天無話可說，5000塊對他家來說也就是幾身衣服。

&ldo;那找著你媽了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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