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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賀發了一條簡訊，一條比微信鄭重的文字資訊，怎麼想，都是……要傳達一些重要又不便說出口的事情。

烏天點開簡訊。

只有短短一行字：&ldo;我已經做完穿刺了。&rdo;

烏天和聶原同時抽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又一條簡訊發過來，還是周賀。

&ldo;他……&rdo;

為什麼不能一口氣把要說的話說完啊！

烏天和聶原對視一眼，忽然間同時意識到：

接下來的這條簡訊，應該就是病情的最終診斷結果了。

作者有話要說： 開車了！

☆、離職

聶原捏了捏烏天滿是汗水的手心：&ldo;點開。&rdo;

&ldo;嗯。&rdo;烏天深吸一口氣，點開了第二條簡訊。

&ldo;結果要三天才能出來，你那邊兒怎麼樣了？&rdo;

&ldo;操……&rdo;烏天忍不住爆了粗口，直接撥了周賀的電話。

&ldo;……你怎麼自己去做穿刺了？&rdo;

&ldo;怕你忍不住哭麼，就是個小檢查，我自己去沒問題。&rdo;周賀語氣輕鬆。

烏天心裡一點兒輕鬆不起來，嘆了口氣：&ldo;我以為你檢查結果出來了。&rdo;

&ldo;你那邊兒怎麼樣了？&rdo;

&ldo;……我這邊兒，&rdo;烏天看看聶原：&ldo;見面說吧，你在家嗎？&rdo;

&ldo;嗯。&rdo;

&ldo;那我打包回來吧，你想吃什麼？&rdo;

&ldo;肉。&rdo;

&ldo;……行吧。&rdo;

烏天掛了電話，又抓住聶原的手：&ldo;跟我回去。&rdo;

&ldo;好。&rdo;聶原五指穿過聶原指縫。

打車去周賀家的路上，烏天把臉枕在聶原肩頭，閉著眼。

年輕的計程車司機不停從後視鏡裡偷瞄他們，聶原看見了裝作沒看見。直到下車時，司機遞來找零，問：&ldo;你們是一對兒？&rdo;

烏天很乾脆地：&ldo;是。&rdo;

&ldo;挺、挺好……&rdo;

烏天笑笑，先邁出車門，然後弓著腰扶聶原出來。

&ldo;我現在暫時住在周賀家。&rdo;烏天解釋道。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前段時間……跟家裡說了……出櫃了。&rdo;

&ldo;出櫃？！&rdo;聶原愣了：&ldo;可是‐‐&rdo;

&ldo;我跟他們說我要追你來著，結果後來，&rdo;烏天臉有點兒紅，快速說：&ldo;沒追上。&rdo;

&ldo;……&rdo;

&ldo;不過現在到手了也是一樣的，沒白挨我爸打，&rdo;烏天扭頭去看向聶原的側臉，想伸爪子上去捏一把他臉上的紅暈，但自己一手牽著聶原，一手提著打包的飯菜，只好作罷。

&ldo;那你還得謝謝我啊。&rdo;聶原笑了。

&ldo;真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