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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過兩千，表達震驚的，勸廢物不要生氣的，冷嘲熱諷的，問廢物怎麼不更博的……

再點開私信，他們倆很多天之前的聊天記錄還在。

烏天指間夾著煙，一動不動對著螢幕看了很久。

煙燃盡了，他摁滅菸頭，開啟word文件，敲敲停停，打下了一段話：

聶原：

首先還是想對你說抱歉，七年前我和烏校長對你造成的傷害，已經不可彌補。如果和黃校長合作能讓你舒服一點，那也挺好。

七年前你用那種方式和我分手，我承認，讓我在心裡怨恨了很久。但是今年再遇見你的時候，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的。後來看了你的小說，心裡很難過，因為你過得不好。

我以為我們還是有希望的，現在才明白你的意思。很遺憾。

好了，不矯情了，祝你以後生活順利。

烏天

2015830 凌晨00:47

全文複製，貼上到和聶原的微博私信對話方塊。

點下&ldo;傳送&rdo;，烏天被抽光了所有力氣般，重重倒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周賀又高燒了。準確地說，可能是從昨晚燒到了清晨。

他整個人癱在床上，烏天費力地把他扶起來：&ldo;周賀，去醫院吧？&rdo;

周賀張張嘴，話還沒擠出口，猛咳一陣，竟然咳出了血沫！

&ldo;不用，再吃片兒退燒藥……&rdo;

&ldo;不用你大爺！&rdo;烏天使出吃奶的勁兒，把比自己還高一些的周賀弄下床，給他胡亂套上衣服，叫了輛計程車，直奔醫院。

一個小時之後。

周賀在病房躺著輸液，烏天被醫生叫進科室。

胡茬都白了的老醫生舉著周賀的肺部ct，確認似的看了又看，半晌，沉聲說：&ldo;你是病人家屬嗎？&rdo;

&ldo;我是他哥們，他家屬……都不太方便。&rdo;

&ldo;那這個情況我先跟你說一下吧，&rdo;醫生把片子湊到烏天面前，伸出手指在上面點了點：&ldo;你看，這裡，有陰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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