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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薛立臻的臉，低聲說：&ldo;你閉嘴。&rdo;

&ldo;周賀，&rdo;薛立臻抱住他的腰：&ldo;這是最後一次。&rdo;

&ldo;……嗯。&rdo;

&ldo;來吧，趕緊的。&rdo;薛立臻帶著醉意笑了笑。

四

薛立臻和周賀一直瘋到凌晨兩點半。

最後薛立臻腰都直不起來了，扒拉在周賀身上，環著他的腰問：&ldo;你結婚我來不來啊？&rdo;

周賀似乎猶豫了一下，說：&ldo;想來就來唄。&rdo;

&ldo;我怕我去了你婚禮，&rdo;薛立臻把臉埋在周賀肩胛骨中央的凹陷處：&ldo;會搶親。&rdo;

周賀拍拍薛立臻的手臂：&ldo;行了，睡吧。&rdo;

&ldo;周賀，&rdo;薛立臻鼻子一酸，兩行淚湧上來：&ldo;不結婚，行嗎？&rdo;

周賀沉默。

&ldo;孩子……孩子，對了，她都懷孕了，&rdo;薛立臻猛地抽嗒了一下：&ldo;你別結婚了，跟我在一起，行不行？&rdo;

周賀還是沉默。

&ldo;我求你了。&rdo;

薛立臻醉醺醺地，乞求道。

又過了一會兒，他聽見周賀說：

&ldo;不行。&rdo;

他的臉貼在周賀背上，周賀說話時輕輕的震動，像火辣辣的刀刮在他臉頰上。

&ldo;我說真的，周賀，&rdo;薛立臻在床單上蹭了蹭滿臉的淚：&ldo;我就求你這一次，以後再也不求你了。&rdo;

&ldo;我說了不行！&rdo;周賀好像生氣了，猛地拂開薛立臻的手臂，起身下床：&ldo;你這樣磨磨唧唧的有意思麼？你以前不是特乾脆一人麼？薛立臻，我那會兒和你在一起，說實話就是覺得你是個男人，不像小姑娘那樣拖泥帶水的惹人煩‐‐你這樣就沒意思了，薛立臻。&rdo;

薛立臻閉上眼，又有兩行淚滑過鬢角，落盡枕頭。

因為我愛你。

五

廣州很熱，很潮。

這是薛立臻對廣州的第一印象。

南下去廣州的火車上，他恰巧碰見了初中同學，以前張牙舞爪的小太妹，現在已經是挺著肚子的準媽媽了。

&ldo;哎我和你說，段可湘你還記得吧？&rdo;女同學一臉八卦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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