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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小學中學，一個班六七十個孩子，寫到你手斷都寫不完，詞彙量就不夠。&rdo;

大家笑起來，收拾好東西一起離開影音室，太陽已經下山，又到了要想晚上吃什麼的時候。

辦公室裡，溫見琛在接待一位患者家屬。

病人這位家屬是個中年女性，四十歲出頭，穿著得體的職業套裝，背著香奈兒包包，溫見琛看了一眼，想起來裴冬宜也有一個。

她的母親因為肺氣腫和哮喘發作送來急診，本來應該收住在呼吸科，但呼吸科沒有床了，想以高血壓或者冠心病送去神經內科或者心內科，也說沒床，沒辦法只好讓她繼續住在急診。

病人此前從沒住過院，吃藥也不太規律，而且用的都是很久以前的藥了，溫見琛請了呼吸科的會診，給患者調整了用藥。

但患者的女兒，對溫見琛他們的治療方案似乎不太信任，一直問為什麼要換這個藥為什麼要做這個檢查。

&ldo;你有什麼事嗎，是想看看你媽媽的檢查結果?&rdo;溫見琛從病歷裡抬頭。

&ldo;醫生，你幫我看看這幾張檢查單。&rdo;對方很不客氣地從包裡抽出幾張紙，拍到桌上。

溫見琛疑惑地拿過來看了一眼，是本院的檢查單，但不是他熟悉的患者姓名，&ldo;這是誰的檢查單?&rdo;

接著又看一眼開單醫生的名字，內分泌科的，於是道：&ldo;你應該拿去給開單醫生看。&rdo;

他看了一眼檢查專案和結果，放了下來。

&ldo;我想讓你幫我看看，想聽聽你怎麼說的。&rdo;對方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看向溫見琛的目光有種讓人琢磨不透的嘲諷和鄙夷。

溫見琛覺得很莫名其妙，&ldo;……你想聽什麼?&rdo;

這尼瑪又不是他開的單，也不是他的病人，他一無所知，說什麼，說毛線球?

他忍不住皺起眉頭，&ldo;這化驗單是誰的，你的?&rdo;

&ldo;是我的。&rdo;對方微微點了一下頭，然後又恢復了剛才的態度，&ldo;所以你看看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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