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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你不老實，我要聽真話。&rdo;

她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溫和，語速不緊不慢，但溫致禮聽出了不容拒絕的味道。

溫致禮目光一閃，&ldo;……是我大學時的學妹。&rdo;

老太太哦了聲，&ldo;你學妹現在還獨身?是一直單身，還是喪夫或者離異?&rdo;

&ldo;她一直是一個人。&rdo;溫致禮應道。

老太太又問：&ldo;那也五十了吧?&rdo;

&ldo;今年剛滿五十。&rdo;

&ldo;她是做什麼工作的?哪裡人啊?家裡還有什麼人?&rdo;

老太太的問題越來越長，還好奇地問她是怎麼去的京市，卻始終沒有問起對方姓名，不知是有意，還是忽略了。

不過這些問題不難，溫致禮不需要做任何掩飾，直接就都實話實說了。

老太太聽了，上一秒還在感慨太不容易啦，下一秒就問：&ldo;你女朋友叫什麼名字?&rdo;

&ldo;佘雨。&rdo;溫致禮沒防備，順嘴就說了。

老太太目光微微閃爍，&ldo;佘雨?佘太君的佘?這個名字我好像聽說過。&rdo;

溫致禮心裡陡然警鈴大作，他終於回過神來了，這是被母親套了話。

老太太沉吟一瞬，說想起來了，&ldo;以前梁家……梁彥的媳婦好像就姓佘，叫佘雲，家跟你女朋友是同一個地方的。&rdo;

溫致禮腦子嗡地一下，他倏然抬頭，看向母親好似已經洞穿一切的目光，霎時間啞然。

&ldo;我說對了?&rdo;老太太還是笑眯眯的，&ldo;你這個學妹，是不是梁彥媳婦那個妹妹?&rdo;

溫致禮苦笑，&ldo;您都猜到了。&rdo;

老太太嗯了聲，道：&ldo;那我應該是見過她年輕時的樣子的，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認出來。&rdo;

說著又感慨：&ldo;沒想到都當科學家了，不過想想當年她為了給她姐姐討公道的狠勁，這樣的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不成功才奇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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