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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見狀，紛紛出言相勸。

可別一起流血事件沒查清楚，又來一起流血事件。

看到這一幕，秦越笑笑。

這演技真不錯，不僅洗脫了嫌疑，還打入了敵方內部，真是個好用的旗子。

校醫室旁的病房，劉校醫剛走，宋洋就進去。

「你也退出考試了？」容眠靠在床頭，不動聲色地把和秦教授的聊天記錄關了。

宋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外面那麼冷，哪有這裡舒服。」

見他神色睏倦，容眠低聲說：「既然已經退了，去躺著睡一下，早上起太早了。」

宋洋隔著被子趴在他腿上，閉上眼：「那我睡了。」

容眠：「……」

就在容眠想著怎麼勸他去隔壁病床睡的兩分鐘裡，宋洋已經睡熟了。

容眠只能努力放鬆自己，從旁邊的揹包裡拿出膠囊毯子開啟，披在他身上。

終端突然震動，容眠看了宋洋一眼，隨手劃開。

秦霖：「你現在處於不穩定期，一切症狀都有可能發生，最好就是早點接受治療，難得有一次能掌握主動權，你再好好考慮考慮。」

睡覺時無意識地釋放資訊素，這是容眠最害怕的事情。

一旦情況惡化，他可能會一步步失去對資訊素的掌控。

到時候他就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資訊素的容器」，一個「人型殺器」。

會面臨被限制自由，甚至連自我意識都可能無法維持。

到那個地步，他就算活著，也跟死了沒區別。

這是他預設的最壞結果，但有外公和秦教授他們在，現實的情況一定會更好一些。

容眠摸摸宋洋的頭髮，心裡發愁。

這要怎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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