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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這時候突然發現，對方的臉似乎變得蒼老了許多，本來是一個年輕的小鮮肉，突然變成了箇中年大叔，畫風轉變的我實是有點快呀。
“我嗎？”凌天指了指自己，有點不相信，雖說對方之前廢話挺多的，但對方似乎也一直是在自言自語，沒怎麼回答過自己。現在突然要自己向他提問，凌天多少還是有點不太相信，真怕上了對方的當。
“對呀，你看這裡清醒的還有誰呀，除了你，我還能問誰。看在我時間快沒有了的份上，還要多聊會吧。”傑哥這會講話也是有氣無力的，看起來像是個體力不支的小老頭，就在這說話的功夫，他的鬢角已經開始泛白了。
“那，那你到是跟我說一下，為什麼他們能從你這裡獲取情報，前面我看你是不要解釋來著。你自言自語半天，一直沒有說到點上。”雖然對方看起來變得越來越衰老了，但是凌天依然不敢放鬆，在某個傢伙的幻境裡面，這種情況他可是碰到了不少次了。他都已經做好了，隨時將踏雪無痕召喚出來的準備。
“你說這個呀，其實，在每個宗門開始招收弟子的時候，每個宗門都會準備一塊誓約石。每一個透過考驗的弟子，都會用這塊誓約石進行宣誓。當然，內容有很多，每個宗門都有的一點就是，不得隨意洩露宗門情報，宗門的入口在哪裡，也包含在內。而這個東西，除非是成仙了，亦或者是宗主解除以外，就別無他法，一旦違背，就會被天道從規則上面，將其抹除存在。”
“這一點你可以理解為，普通人每次發誓的時候，喊的那個要是違背了，就天打五雷轟之類的，只不過是情況更嚴重一些，他會從根源上將你這個人抹除掉，不管是你的親朋好友也好，還是跟你有了深仇大恨的人，都會忘記你，就跟你這個人從來不存在一樣，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也不敢去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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