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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途中，言川雲略猶豫了下，還是問道：「司神醫，你是不是覺得錢寧他們……煩了些。」

煩了些？司無絕一愣，轉頭看著言川雲，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言川雲摸了摸鼻子，乾笑了下，「就是覺得……你好想不是很想跟他們說話的樣子。」

司無絕沉默了，所以說，言川雲不愧是距離他最近的那個人嗎？

他不是覺得錢寧他們煩，而是根本不記得他們的臉，沒有了跟他們相關的記憶而已，如此，就算想要親近也不可能。

司無絕的沉默讓言川雲覺得自己是猜中了心思，不由得有些尷尬道：「他們就是鬧騰了些，因為跟我比較熟的關係，所以平常說話什麼的也不用太注意，司神醫別放在心上。」

司無絕的手指微微動了動，他抬了抬手，搖頭道：「沒覺得他們煩，你想多了，只是……」

司無絕似乎是在思考應該怎麼組織語言，幾秒後才道：「只是神功練成之後，有些情緒……不像過去那樣充沛了，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後遺症，但這的確是我自己也無法掌控的事。」

言川雲一愣，是真的美想到會聽到這樣的答案，他發現自己有些聽不懂。

「司神醫，什麼叫做情緒不像過去那樣充沛？這是什麼意思？」

司無絕又沉默了小片刻，才道：「任何情緒，喜怒哀樂，都不敏感。所以對我而言，他們也有些陌生了，我便沒有了……交友的那種情緒。」

言川雲心中咯噔了下，連忙拉住了司無絕的手，「怎麼會這樣？是情緒不如過去明顯嗎？怎麼會這樣的，這，這能治嗎？」

看到言川雲眼中明顯帶出來的焦急，司無絕反手握住了言川雲的手，「不是什麼大事。」

「這怎麼會還不是大事呢？」言川雲明顯的不贊同，「一個人的喜怒哀樂這是多重要的事啊，要是一個人的情緒都不明顯了，這豈不是無感嗎？這，這……」

司無絕握著言川雲的手微微用力了一些，這讓言川雲也從激動中回過神來，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司無絕等人平靜下來後才道：「對我而言這的確不是什麼大事，你不用太擔心，這種後遺症也有可能只是暫時的，日後慢慢會好的。」

言川雲深唿吸了口氣，勉強笑了笑，「嗯，是我太激動了，司神醫……你，你也別擔心，就像你說的，這可能只是一時的後遺症而已，日後會好的。」

「嗯。」

第188章 被發現了

回到四合院，一連兩天的時間，雖然言川雲這邊已經儘量掩飾了，但是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還是不免流露出一絲什麼來。

這天早上，本該去上班了，但是言川雲卻覺得沒勁，他不想動，不想離開這邊的四合院，不想……離開司無絕。

從床上下來，言川雲本來要去衛生間裡面洗漱的時候腳步在經過房間的衣櫃時忽然頓住了。

言川雲的目光微微閃了閃，視線落到了司無絕的那半邊衣櫃上面，之前，他便是在這個裡面發現了黑色筆記本。從那之後，他因為尊重司無絕的隱私，自然也就沒有再看過那個黑色筆記本，而現在……

言川雲深唿吸了口氣，然後再一次的走向了那黑色筆記本所在的位置。

幾天沒有看，現在，司無絕的那本黑色筆記本裡面記錄的內容也是越來越多，這一次，言川雲看的更仔細了一些。

這本筆記本開始的時間是司無絕閉關後回來後的次日，這個上面的記錄都是每天發生的事，並不算詳細，但是卻也包括到了每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對於事件的過程不會詳細的記錄，但是每一件當日發生的事情都會有記錄，之前第一次看的時候言川雲還沒有太明顯得感覺，只以為這就是司無絕記日記的一種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