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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一定要離開嗎？”楚凌的聲音，變得極為的低沉，其中透著一股心碎的味道。
碧琉兒那如寶石般的眸子中，閃爍起點點淚光，微微的點了點頭。如果可以，哪怕只是萬分之一的希望，她也不想離開楚凌。
“好。”楚凌點了點頭，閉上雙眼。旋即，猛然睜開，眼中妖光流溢。“那告訴我，我該去什麼地方找你？”
碧琉兒的眸中，劃過一抹痛苦之色。她不是不想告訴楚凌，而是她知道，裴長老說得沒錯，那個地方，以楚凌現在的實力，根本沒有資格踏足。
“那你告訴我，我要達到什麼境界，才有資格去找你？”楚凌和碧琉兒朝夕相處多年，如何看不出其心中所想？
“小子，既然你這麼想知道的話，那麼老夫便逾越，替小姐告訴你吧。”裴長老的聲音響起。“如果你想去找小姐，而且還是抱著那種心思，那麼，天相境，不夠！”
楚凌的心中頓時一顫，天相境，在現在的他看來，完全屬於遙不可及的高度。可是這裴長老卻說，想要去找碧琉兒，天相境，不夠！
“小姐的出身，高到現在的你無法想象。甚至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以你現在的這點實力，連知道名字的資格都沒有。”
“老夫可以告訴你，小姐的身份，如九天鸞鳳，尊貴無比。想要追求她，至少現在的你，不配！”
楚凌聞言，眼中的妖光一點點的凌厲起來，旋即嘴角緩緩的掀起一抹弧度，而後目光轉過，直視著裴長老。
“天相不夠？好，那我就超越天相！今日，你將琉兒從我身旁帶走，我無能為力。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種事情，我不會再讓他發生第二次！總有一天，我會去到你那自詡高貴的地方，將琉兒重新帶回到我的身旁！”楚凌的面色異常平靜，不過一股少年獨有的鋒銳與桀驁，卻是悄然瀰漫。
裴長老看著眼前的少年，眼中閃過一抹異色。以他的閱歷，不知見到過多少比楚凌出色無數倍的天之驕子，可偏偏，這楚凌卻是令他首次生出一種不容蔑視之感。彷彿在他的身上，帶著一種耀眼至令任何人都無法忽視的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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