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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換位思考一下呢？假如你是水軍，你要從哪裡攻擊老張？”
蔡鵬想了想，說道：“老張的生活作風可以攻擊一下，但他不是公務員，免疫了！給國內的捐款還不少，國外的捐款目前沒有，只有幾個公司在海外，可以攻擊他轉移資產，但這也不違法，屬於給老張撓癢癢；好像也就這個學位證書是能被扒拉下來的，所以就得往這邊使勁。”
趙媛媛說的：“那你得提醒一下老張，他現在的風評還非常好，屬於有一層金身護體，要是名聲沒了，那往後就不好說了。”
“你怎麼看得那麼通透？”蔡鵬有點對趙媛媛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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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媛媛挑了一根面，得意地說道：“你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誰！”
紅彤彤的油潑面讓人食慾大振，蔡鵬連吃兩碗。
等到他吃晚飯，就發現網上已經有人在對抗水軍了。
“雙標狗不得好死！這要是國外，你們肯定說人家操作靈活！同樣的事情在國內那就是十惡不赦！”
“人家張源都不稀罕江大的畢業證，這說明了人家有底氣！果然，張源從不讓人失望，他拿到了交大的物理系碩士！記住，是物理學！你們懂麼？”
最後這句話殺傷力十足，但還是有人在反駁。
“怎麼，我不會做菜還不能評價廚師的手藝了？”
這個論點同樣被推翻：“你不會寫論文不要緊，但你可以評價張源的論文！”
張源的論文還沒被放出來，但水軍們知道他們沒有這個本事，他們可能連本科畢業論文都評論不了，隔行如隔山，這句話並不只是說說而已。
網上的動靜已經很熱鬧了，餘諮漸漸感覺到有些力不從心，因為還有一些女網友在拉偏架。
明明張源都有三個人在惦記了，這些女人彷彿看不見一樣，拼命維護著張源，國民老公的名頭開始顯現威力。
有著她們拉偏架，質疑的聲音很難佔據上風。
燕京那邊，宋引也在留心著網上的動靜，要是別人也就罷了，但看到張源如此春風得意他就心氣兒不順。
“老子最恨學霸了！”宋引都恨不得直接擼袖子上了，但他也看不懂張源的論文。
想了又想，他覺得張源的論文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那就得給張源栽個名頭才行，他才不相信張源有時間來做論文呢。
晚上一群人聚在一起的時候，宋引就和身邊的小弟們說道：“能不能找幾個人給張源栽贓一下？就說他的論文是別人幫忙做的！”
嚴勳有些意外：“三哥，你費這個事情幹什麼？出力不討好的！有這個功夫，咱們哥幾個乾點什麼不行？”
宋引搖搖頭：“哥哥我心裡不得勁！”
“那我找找人看看，我認識燕大和華清的學霸，他們一定能挑出張源的刺兒來！”交大是不錯，但不能算頂尖的學府。
“找找看！說實話，哥們就不信張源自己能把論文寫出來！”宋引有這個感覺，張源整天那麼忙，哪有時間做學問？
他確實猜對了，但他的小夥伴卻不敢確定。
“三哥，你也別大意了！這小子當年可是不聲不響地轉修了物理，還不耽誤寫歌寫小說開公司，搞不好人家就是自己寫的呢？現在說不定就等著人往這邊撞！”
“你幫我問問看嘛！”宋引的人情也挺值錢的，在四九城裡可以幫忙搞定一些難事。
嚴勳說道：“那行三哥，我幫忙留意一下。”
散場之後，嚴勳就去機場接了方小圓。
他倒是不圖一時新鮮，但方小圓想進佟家的大門同樣困難重重——嚴勳是不務正業不假，但嚴家人依舊看不上方小圓，他到現在也不敢帶方小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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