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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均並不去管張欣怎麼咒罵他,只在張欣想要撲上來抓扯他的時候才好脾氣地將她緊緊擁在懷裡,全然不顧她渾身的髒汙弄髒了他潔淨的袍子,哀求地道:“不要鬧了,我這就帶你回家……”再對了旁人,就是一副無可奈何的可憐相:“還請諸位看在田某人的面上忘了此事,不要到處傳揚吧。不然婦道人家面皮薄,將來病好了醒悟過來只怕活不得。”又給趙氏賠禮:“舅母,對不住,請容我改日上門賠禮。”
趙氏弄不清他的深淺,只本著安九跟著他死得不明不白,張欣又是如此惡婦,他也好不到哪裡去的想法,裝作沒有聽見他的話,只當面前沒這個人罷了。
田均也不去管趙氏的反應,目光切切地看著蘭嫂,緩緩道:“請替我轉告淑惠鄉君,都是我害的她,此事我定然會給她一個交代。”
他知道蘭嫂一定會把他的話和剛才的事情盡數描繪給安怡聽,安怡自然會明白他的意思。她若順從他,他便站在她這邊,張欣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因癔症而瘋癲;她若還是執迷不悟,不肯與他和好,那麼就不要怪他了,今日的事情還會再次重演。同時他這句“都是我害的她”更是讓人生出無限的遐想,他怎麼害的安怡?為什麼張欣不找旁人,偏就找上安怡?還總拿安怡和他死去的前妻安九相提並論?實在是一件讓人回味無窮的事。
蘭嫂性子簡單,想不到這麼多,雖然知道這兩口子都不是什麼好人,卻不知道該怎麼應付田均。
趙氏聽明白了,於是對田均更多了幾分鄙夷在裡頭,當即冷笑道:“看來田大人真是害人不淺呢。我外甥女兒嫁給你,不明不白就沒了性命,至今嫁妝尚未追回,張家把女兒嫁給你,莫名其妙就瘋了。你可能當著大家的面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不然,你這聲舅母我可是當不起。”
田均臉色微沉,忍住了,淡淡地道:“是非曲直,將來總會水落石出的。”言罷牢牢將張欣禁錮在懷裡,拖著她上了馬車。從始至終,都是謙謙君子。
王家的下人便去驅趕圍觀的人:“人都走了還圍著做什麼?這麼冷的天兒不如回家烤火去。”
最近關於安怡的熱鬧總是很多的,一樁接著一樁,眾人雖然很想知道後續,卻也知道今日看不著了,便一鬨而散。趙氏有些猶豫,原本她是真心上門來感謝安怡母女的,但遇著了張欣這事兒,她就拿不準合不合適再進去。畢竟誰家遇到這種事都會心情不好,多個外人在裡頭更是不方便。
蘭嫂卻是得了安怡的吩咐出來接人的,見她猶豫著不肯往前走,便道:“我們姑娘吩咐婢子出來接太太,說是太太乃是稀客,一定要好生招待的。”
趙氏猶豫了一下,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由蘭嫂陪著進了門,走不多遠就看見安怡俏生生地站在道旁候著她的,少不得認真打量安怡一番。見安怡神態自若,笑意盈盈,打扮得體,便點頭讚道:“就該這樣才對,她如今是喪家之犬,走投無路,自是恨不得將你拉下水,能害你一分是一分。你卻不能被她繞進去,該怎麼做還怎麼做。”
安怡見了趙氏,天然就有幾分親切在裡頭,親自扶著她往裡走:“我倒也罷了,原來遇到過的事兒就不少,這些年來早就皮了。倒是淑真妹妹那裡,因了我的緣故被拖累了。”
趙氏連連擺手:“不要提她,說起來我真是慚愧得很。早就想要上門來道謝的,只是這兩日家裡事多,實在抽不開身。”瞧見迎出來的薛氏,見薛氏眼皮還腫著,分明是哭過的樣子,便上前扶著薛氏的手柔聲安慰:“方才我還同淑惠鄉君說了,那是喪家之犬,走投無路,恨不得把所有和她有仇的人都拉下水去……”
趙氏性子溫和,知書達理,很能和薛氏說到一處去,薛氏也就漸漸開啟了心結,哭道:“也不知怎會如此狠毒,非得往我們安怡身上潑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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