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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慌忙伸手去撈,卻只抓住了一隻被角,只能眼睜睜看著安怡咕嚕嚕滾下去砸在門檻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摔得實在不輕。
安太太見狀,心疼地撥開吉利衝上來,顫抖著手將安怡抱入懷裡哭了起來。
“奴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早起沒吃早飯,一直餓著肚子沒力氣,又給這該死的門檻絆著。”吉利掩著臉哭,從指縫間偷覷安怡母女和吳菁等人的反應。卻見一直昏迷不醒的安怡睜開了眼,虛弱地四處張望了一番,茫然地看了看安太太,又將目光轉過來定定地盯著自己看,那眼睛黑幽幽的,很是瘮人。
吉利被她看得心慌,陪笑道:“大姑娘,您醒了?來,奴扶您上床去歇著。”言罷上前去扶安怡,藉著衣袖掩蓋狠狠在安怡胳膊上掐了一把。她只當安怡會如同往日那般尖叫怒罵出來,再不顧情面地與自己當人大鬧一場,誰知安怡卻只是輕輕皺了皺眉頭,一言不發地冷冷看著她,眼睛眨也不眨。那眼神帶著死氣和說不出的冷漠,吉利忍不住一寒一抖,怏怏地鬆開了手。
安怡收回目光,朝一旁的吳菁虛弱而感激地一笑,將手死死拽住吉利的手,示意她扶自己起來。安怡的手冰涼,抓得吉利的手臂生疼,吉利再不敢亂來,忍痛與安太太一起合力將安怡扶到了臨窗的炕上。
炕沒燒過,冷冰冰的,被褥等物更是陳舊不堪,幸好洗得很乾淨。安怡帶了些苦笑,氣若游絲地道:“渴。”
安太太忙從一旁的舊桌上尋了個摔了把手的茶壺,倒了半盞冰冷的白水,想遞過去又不忍心,便轉眼去看吉利,還未開口,吉利就一攤手:“沒柴了,什麼都要錢哩。”
總比汙水和吃雪好吧,安怡張張口,示意就喝這個。
安太太只得上前喂她喝冷水,邊喂邊流淚。
吳菁在一旁看得直皺眉頭,這安怡是安家的長女兼獨女,傷成這個樣子,卻連熱水也沒得一口喝,安太太也是軟善得過了份,竟連自己的女兒都護不住。這母女倆,一個過分懦弱,一個衝動暴躁,這樣下去,就是自己願意給她們提供方便也於事無補。
須臾,安怡喝完了水,皺著眉頭哀求地看著安太太:“疼。”雖然不清楚狀況,但憑著本能,她便知道這屋裡誰對她是真心的好,她的傷拖不得,再拖興許又要去見閻王爺了。
安太太抹了把淚,站起身來對著吳菁深施一禮,哀求道:“吳姑姑,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
送佛送到西,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姑娘耽擱了。吳菁嘆息一聲,皺著眉從袖裡取出錢袋,吩咐一直被晾在外頭的陳知善二人去買柴並告知安縣丞,再抓藥來熬藥湯給安怡清洗傷口。
陳知善一直眼巴巴地等在外頭,並不接吳菁的錢,只道:“我有錢。”
他家中是這昌黎縣城裡有名的大戶,有錢得很,他是家中獨子,自不缺錢使。吳菁也就隨了他的便,叮囑道:“快去快回。”
“噯!”陳知善臨走前同情地看了眼安太太,又憤憤不平地瞪了吉利一眼。
人家救了自己的女兒,還要出錢管醫治買柴禾,人活到這份上真是什麼臉都丟乾淨了。安太太的臉熱得燙人,恨不得有條地縫可以鑽下去,但看到奄奄一息的安怡,臉皮便又厚起來,抬眼看著吳菁輕聲道:“多謝您了吳姑姑,您放心,過些日子我便設法還了你的錢。”默了默,又道:“怡兒她不是不想給您抄書,而是別有因由。等她好起來,我就讓她繼續去給您抄書。”
“再說吧。”吳菁將手放在安怡的脈門上,示意安太太先坐下:“你還沒出月子,不宜太憂心操勞,否則將來要落下月子病的。”
安太太收了淚,默默坐在一旁看著安怡的臉發呆。
安怡半閉著眼,不放過周圍的任何一句話,弄清自己是個縣丞的女兒,這家子人很窮。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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