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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七的瞳孔瞬間放大,隨即不信地搖頭:“你這丫頭,這種牛也是能亂吹得的?”
安怡遺憾地對著火盆傾斜瓶口:“因緣巧合,我才得到這麼一點點,可惜它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好東西,興許還會招災。其他人我不敢給,就怕給人知曉了對我不利,難得這麼信任你,你卻不要,我只好把它毀了。”
“你這丫頭真是的,明知這藥有那樣的功效還要把它倒進火裡去,這不是想害我嗎?給你沒收了!”柳七想到安怡師徒那些古怪的藥和神乎其神的針技,到底忍受不住惑,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想法,在瓶中藥粉尚未倒出之前飛速抄手奪過瓷瓶,並給自己尋了個十分漂亮得體的理由。
安怡微微一笑,她就知道這世上極少有人能抵得過這樣的惑,尤其是謝滿棠、柳七這樣行走於刀尖之上,用命來搏前程的人,有了這樣的東西辦起事來真是事半功倍。
柳七藏好瓶子,道:“說吧。”
安怡道:“說來,興許你會覺得我無聊。”她看看左右,輕聲道:“你信鬼神之說嗎?”
柳七道:“不管信不信,我總是敬鬼神的。”
安怡點點頭:“你記得之前我和你提過的那位嫁作田家長媳又早逝的本家姐姐嗎?”
因為張、田、安三家的糾葛,柳七對此事印象頗深,不然也不會在再次和安怡見面中毒時拿這件事來作伐了。
“我要說的就是這位姐姐,她給我託夢,說她是被人害了的,讓我一定替她報仇。”安怡壓低聲音:“這瓶藥,就是在她的指點下得的,算是報酬。”
恰逢一陣冷風從窗縫裡灌進來,柳七唬了一跳,只覺得袖中揣著的瓶子會燙人,正要將那瓶子掏出來扔回給安怡,就見安怡端坐在那裡眼睛亮晶晶地笑看著他,便沒好氣地白了安怡一眼,罵道:“壞心眼的臭丫頭,總要吃過虧才知道不可胡說八道。”
安怡笑笑,也不解釋,也不強調,接著道:“就請你幫我盯著點田均、張欣、還有安家三老爺安保鳳的續絃田氏三人的動向吧。另外,再請你幫我找個人,這人是個混跡於京中三教九流的閒漢,人稱牛四,長得瘦小精幹,雌雄眼,最是能說會道,專幹哄拐騙良家之事。”
柳七見她說得煞有其事的,不由多了幾分思量,覺著這事兒中間大概的確有蹊蹺,但卻不信是鬼魂託夢,只當是那冤屈死去的田大與安怡的確有幾分交,死前無人可託之下使人輾轉把信傳到了安怡這裡,偏安怡也就真的當回事了。便應了,卻又威脅安怡:“你要辦的這事兒說難不算難,卻也不易,你若拿瓶無用的藥來騙我,定要叫你後悔。”
安怡微笑:“放心,我分得清輕重。”
說話間,安保良與謝滿棠結束了談話,紅光滿面地走過來招呼安怡回家,安怡起與柳七別過,沉聲道:“我要尤知章死!”打蛇不死反被咬,況且尤知章所作所為早就該死幾次了!
柳七微凜,卻見安怡已經轉快步離去,纖長苗條的影被燈影照得越發纖長了幾分,步伐卻越見堅定平穩。
柳七走入謝滿棠室內,只見謝滿棠正端坐燈下慢條斯理地整理桌上書信,便湊上去笑道:“都說些什麼了?”
謝滿棠道:“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他和安保良談得很好,算是一拍即合,而安保良展現出來的內在也遠遠超出他的估算。安保良雖在家事上有些拎不清,卻是個有野心有夢想之人,還是個行動派,他到處散財,結下不少人緣,方便了他暗裡收集不少關於黃家違法亂紀、結黨營私之事,更是對飛龍關這一片的人風貌、地域氣候瞭如指掌。
柳七頗有些意外,搖頭笑道:“這父女倆可真絕了。一個黑皮乾瘦的,看著總是一副衰老窮苦貧愁不得志的樣子,卻是個心裡做事,敢想敢幹的狠角色;另一個長得貌美青,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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