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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全篩糠似地抖個不停。這樣的畸胎,並不是安怡一推就能造成的,這次鬧劇的真相已經隱隱可見端倪,安老太嫌惡地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吉利,恨道:“也不知什麼樣的人才會生出這樣的東西!”話未說完,已是搖搖墜。
安怡忙示意顧大嫂:“快扶老太太坐下,替老太太揉揉口後背。”往昏迷不醒的吉利上插下幾針,又叫蘭嫂:“把這個抬出去給老爺看。”
蘭嫂忍住噁心害怕,小心翼翼地端了用布蓋著的木盆,走到門外尋著一直站在廊下看著夜空發呆嘆氣的安保良,小聲道:“老爺,老太太讓把這個給您瞧瞧。”
安保良以為是安老太想讓他最後看一眼這個沒福氣的孩子,算是成全這微薄得不能再微薄的子女緣,但他又如何忍心去看?看過了不過徒添傷悲並遺憾。他沒法兒形容此刻的心,腦子裡更是早就亂成了一團糨糊,他無力地擺擺手,示意蘭嫂拿走:“去尋個好地兒埋了,過兩尋個好些的寺廟,請和尚做場法事替他好生超度了罷。”
蘭嫂站著不動,也不應答,而是十分為難地言又止。
“大膽狗才,耳朵聾了?沒聽見老爺的話?”安保良爆發了,安老太打罵他那是因為她是他媽,她生養了他;薛氏不理他那是因為他欠她的,她還是他的髮妻;安怡可以和他對著幹那是因為她是他的獨女,且為這個家作了極大的犧牲和努力。如今這樣一個小小的女奴竟然也敢違逆他?這是不想活了還是怎麼地?!
蘭嫂側敏捷地讓開安保良踢過來的腳,揭開木盆上蓋著的布,道:“老爺,您仔細瞧瞧吧。”
木盆裡是一個已經成型的胎兒,但卻是畸形,而且是十分嚴重的畸形,這樣的畸形,即便是千方百計成功保到足月,產下來也活不成。安保良驚得往後急退了幾步,踉踉蹌蹌地扶住額頭,不知不覺間眼淚橫流,低聲哽咽道:“老天,我做錯了什麼?竟這樣的懲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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