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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怡看著張欣一笑,甜甜地道:“你誤會了,並不是對你客氣,你不配。你走了我還要使人拿水洗地。”
張欣勃然大怒,一張臉忽紅忽白的,安怡含著笑,氣定神閒地看著她,不急不緩地問僕婦:“田大的車怎麼還沒駛過來?”
有幾位其他府上的女眷攜手而來,地安怡、薛氏道別,看見張欣站在那裡,都神色古怪地笑了起來,就是沒有人肯主動和張欣打招呼的。
這時候鬧起來就是給自己難看,張欣深呼吸,強忍了怒氣咬著牙低聲道:“我等著看你怎麼個死法。”
安怡只裝作沒有聽見,轉過去和其他客人說笑,張欣又站了片刻,拂袖而去。
直到最後一個客人去了,安怡還沒能見著謝滿棠,安保良醉醺醺地溜達著從前頭過來,看見她在那裡站著,就暈沉沉地上去道:“早走了。宴席過半就去了。”
薛氏忙使人把他扶走:“快回去,別鬧笑話。”
安怡有些失望,因為家裡人少,薛氏又不是能幹的,安老太又老了,不能把所有的收尾工作都交給平太太去做,便跑去跟著幫忙。薛氏很是愧疚:“你大好的子,本該讓你玩得盡興,卻要因了我的無能,讓你不得一刻鐘的閒。”
安怡笑著摟住她,把臉貼在她的背上:“也沒什麼,又不要我動手,無非就是盯著下頭人做罷了。您生我養我,就是最大的好,還要怎麼厲害呢?”
平太太在一旁笑道:“瞧瞧你們這母女深的,可真讓我羨慕。我說嫂子,侄女兒說得很對,你生養了這樣能幹的孩子,還要嫌自己沒本事,是要叫我們這些人怎麼活?”
薛氏滿足地笑了起來,反手抱住安怡,心滿意足地道:“我沒白疼她,現下就只盼著她能有個好歸宿,就是讓我立刻去死也值了。”
“大好的子說什麼死啊活的呢。”安怡伏在薛氏懷裡,眼淚靜悄悄地流出來。她到底還是有幾分難過的。
平太太擔憂地看了眼安怡,道:“我去盯著他們收拾東西,其他東西倒也罷了,就是有一白底紅花的官瓷碗盞盤碟是從其他人家借來的,不好損壞。”
薛氏不疑有他,忙起道:“我跟你一塊兒去。”總不能一直這樣依靠族人,她必須得自己撐起來,否則真是白浪費了安怡和安保良父女倆這麼辛苦地給家裡掙了這麼一份體面。見安怡也要跟著起,便不容置疑地按住安怡的肩頭:“不要來,你就在這裡看賬簿吧。”
薛氏已經安排好了,自己若是再強著跟了去,倒像是不信薛氏能做好這些小事似的,安怡也就坐了下來,叫婆子捧了賬簿來瞧。
薛氏跟著平太太邊走邊聊,試探地道:“小姑娘們可是鬧彆扭啦?我瞧著她們怪怪的。”
做母親的心總是最敏感的,哪怕就是遲鈍單純如薛氏。平太太已經聽自家女兒說過了,便嘆道:“也沒什麼,是保楊兄弟家的小女兒慧英說了幾句孩子話,沒人當真。”
京中的人多數說話都繞圈子,藏一半掩一半,說是沒什麼才真是有什麼,薛氏把這事兒記在了心頭,打算稍後去尋當時伺候的人來問一問。忽見棠國公府給的一個姓柳的婆子過來道:“太太,有點事要稟告您。”
平太太識趣地先去了,薛氏問道:“什麼事?”
柳婆子小聲道:“外頭來了一對夫妻,說是你們家在昌黎的故人,點名要見您。”
不知何故,薛氏突然覺得心頭跳得突突突的,就好像什麼事要發生了似的,便攥緊了帕子道:“他們有沒有說自己是誰?”
柳婆子道:“男的那個說是自己姓陳,女的那個只是哭,說您要不見他們,他們就要跪到門口去求了。”其實女的那個說的話遠比這樣難聽,只是做下人的不好當著主家的面說這些,柳婆子言又止:“不好打發,太太您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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