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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這樣對我……求你……不要……”只是,她的哀求,對於他想做的事情來就,從來都沒有用,一點用都沒有。
當那扇門被推開,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感覺迎面撲來時,她心裡的痛被逼到了極點。無法掙脫,無法擺脫,恨無可恨之下用力地狠狠地一口咬上他的胸口,咬到牙齒都要鬆掉了,咬到鐵鏽味瀰漫口腔,咬牙切齒,痛徹心扉。
他沒有放開她,她也沒有。
一時間靜默下來,除了屋外,樹上不知情的知了聲嘶力竭地叫著,再無響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心底湧起的是什麼滋味,當她一點一點僵硬地鬆開牙關,望著他那潔白乾淨的襯衫慢慢地被鮮紅暈染開來,一片刺目。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他為什麼不能乾脆不要理她,就讓她一個人自生自滅,讓她安安靜靜就好?
她真的沒有力氣再跟他這樣糾纏下去了!爸爸媽媽的死難道還不足以澆滅他的恨嗎?她連她的命也不要了,如果這是他想要的,為什麼還不放過她?
為什麼要帶她來這裡?為什麼要帶她進到爸爸的書房?這裡,有她童年的最快樂的時光,有爸爸的寵愛,有她的嬌縱。
只要閉上眼睛,腦海裡就會浮現出爸爸在這裡辦公,她坐在他的膝上咬著棒棒糖看漫畫,那樣的小女兒嬌憨,那樣慈祥的疼惜,如今再也不可能出現了!
事發之後,整幢樓裡,她最不敢來的地方,就是這裡。
為什麼他要那麼殘忍?為什麼?
“你想死的,是吧?”他拉著她直直地走到書桌前,拿起放在桌上的拆信刀,鋒利的刀刃在光線裡一閃一閃,分外陰森。
“我說完要說的,你若要死,隨便!”
她定定地望著那把拆信刀,眼裡閃過一絲亮光,半晌,她緩緩地抬起頭,“你,想說什麼?”
他唇邊又浮起了諷刺的笑,鬆開她的手,後退幾步,望著窗外眼熟到刺痛的景緻。
這個世人,人事變遷都影響改變不了,便是萬物的自然更疊。二十二年前是如此,兩個月前,依舊如此。
黑色的眼眸,深邃得一如不可見底的海,平靜無波,很輕很柔地說了兩個字……
“真相。”
三十幾度的高溫,沒開冷氣的房間。
厚重的落地窗簾有氣無力地垂在地面上,擋住了亮晃晃的太陽,卻讓房間的熱氣散不出去,陰暗而潮溼,呼吸間都是悶熱。
唐菲胭坐在那裡,那個她曾經最喜歡坐的位置上面,只是那個坐在他身後的人早已不在了。
她的手指發緊,慢慢地蜷起來,指尖刺入掌心,希望這種古怪的疼痛可以阻擋住那道平靜淡然的聲音。
可是沒有用。
二十二年前的恩怨,兩個月前的完美復仇,唐奕用非常簡潔、非常簡單的語句,很快就說完了。
哪怕字句下的血與恨是那麼沉重,哪怕那些驚心動魄,承載著五條生命的事情改變了他們的一生。可是此時,此刻,在這裡,他用短短的十分鐘,將一切都說完了。
從爸爸保險箱裡拿出來的檔案,就那樣攤在她的面前,鐵證如山,她想要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捏造的都沒有辦法。
她眼晴定定地望著眼前的資料,那些帳冊,那些密密麻麻的數字,不是她要關注的,她全身的力氣都被那份報紙給吸引住了。
那是兩張舊報紙,已經年代久遠泛起了黃色,仔細看,其中一張的頭版頭條赫然刊登一則新聞。
“七月四日凌晨,”遠航集團“總經理段冠華,從公司樓頂跳樓自殺,當場死亡,目前,警方已經排除他殺嫌疑,據稱段冠華破產後,又因接受非法資金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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