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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與傷感的淚一顆又一顆滴落在那毫無知覺的手背上。直到那水液越積越多,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的女人終於動了動手指,呆呆的目光似乎有一絲絲的清明,有些乾澀的嘴唇輕輕地吐出:“心……心。”
“蝶姨,我是心心。是心心來看你了。”這是在精神崩潰許多年後,陳虹蝶第一次開口叫詠心的小名,以前不管她來多少次,跟她說過多少次,她是心心,可是,蝶姨始終沒有再開口說話。所以,在聽到她喊著心心時,詠心心中又是高興又是難過,雖然現在那句話有些口齒不清,但至少還可以聽到啊。
因為蝶姨身體虛弱,詠心在病房呆了一會後,她又睡了過去。在跟杜醫生了解了術後的情況下,詠心就離開了療養院。
看了看時間還早,還沒有到歐柏源下班的時間,詠心想到好久沒有跟大哥吃飯了,不如就趁今天好了。
她讓司機走了以後,打電話給大哥安卓。安卓接到電話後,就要過來接她,讓她在療養院門口等一會,詠心拗不過大哥,只能乖乖地在門口等。
掛完安卓的電話後,詠心又撥了電話給歐柏源想跟他說她會晚點回去,沒想到他的手機還是沒有人接,他今天不但沒有撥電話給她,還一直不接她的電話,應該是很忙吧?詠心心裡面疑惑,也不敢打到他公司去問,就怕打擾到他。
有些無奈地掛上電話放進包裡,詠心打算走一小段路到前面路口等大哥,就當作是散步好了。
這條路很安靜,路的兩旁都住有高大而茂密的景觀樹,路面不要說行人,連車子都比較少,當然也是因為這裡的一大片地都是療養院,為了讓裡面的病人安心靜養,相關部門出臺了政策,規定在一些特定的時間段內機動車不可經過此路段,所以這裡真的安靜。詠心邊走邊數著身邊的大樹,直到後面傳來一個男聲叫著她的名字:“詠心……”
順著聲音的方向回頭,詠心在看到那個人的後,有些不敢相信地後退了幾步,竟然是趙景崗。雖然她已經有十幾年沒有見過他了,但是記憶中的臉卻沒有什麼改變,只是一眼,詠心只是一眼就認出是他了。
蝶姨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也是他把父親死後僅剩的一點錢,全部拿去賭輸的敗家子,賭到血本無歸、傾家蕩產外,還欠下一屁股高利貸,到處被人追殺,蝶姨那時候身體早就不好了,在看到那些放高利貸的人拿著刀追殺到家裡來,才會被嚇得精神失常了。
而趙景崗竟然把生病的蝶姨丟到了療養院後就這樣走掉了。當年,趙景崗非常聰明地把安父的聯絡方式留給了療養院,在半年的費用用完之後,療養院的人打電話給安父,安父又告訴了詠心。
詠心永遠記得她接到安父的電話後,來到療養院看到蝶姨時的樣子。
因為驚嚇過度,精神受到刺激,已經神智不清,連人都認不清了的蝶姨,可仍會那雙乾枯的手拉著她,絮絮叨叨地說:“不能,不能讓阿崗死……不要讓阿崗死……”
蝶姨還惦記著唯一的兒子不能死,她那個濫賭到負債累累的兒子,早已把所有的責任都拋開、自己卻逃之夭夭不知到哪裡去了。
她心疼蝶姨,從那時候起就開始照顧蝶姨,這些年來,趙景崗根本就沒有來看過蝶姨一眼。也許是他心目中,早已沒有了這個生他養他的母親了吧?還是一個只會拖他後腳的母親呢!
可是,今天他怎麼還有臉出現在這裡,出現在自己面前?難道是良心發現了嗎?詠心不想理會他,但不是不管怎麼樣,她曾經在趙家住了三年,雖然趙景崗那時候已經是跑到外面混了,不經常見,她也總不能人家招呼也不回應一聲吧?
“景崗哥,你來看蝶姨嗎?那你進去吧,我先回去了。”詠心露出小小的笑後,用頭頂對著趙景崗說了這番話後轉身就走,她還是決定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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