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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那些話,顧如是嗤之以鼻,難道他以為她就那麼賤,被他辜負了一生,害死了自己珍愛的家人後,好不容易獲得重來的機會,只要他招一招手她就眼巴巴的攀附上去。
她沒那麼賤,至於衛頤當初說的心悅與她,她更是一個字都不信,曾經有多愛,現在就有多恨,她恨得不將他剝皮抽筋,祭奠上一世她的孩兒。
“碧袖。”
顧如是平定了一番心神,衛頤對她的影響比她想想中的還要大,可是她不能一直沉浸在怨恨的回憶中,這樣的她,又怎麼能打敗衛頤,將那些曾經辜負,欺辱過她的人踩在腳下。
顧如是將眼眶裡的淚憋了回去,深深喘了好幾口氣,確保自己此刻的神色已經趨於平靜,不會讓人看出端倪後,又將碧袖喚了進來。
“你去將那個錦盒裡的信拿來,至於那首飾我不喜歡,你讓人拿去找工匠融了,做樣小巧的簪子,你們幾個丫頭分了吧。”
顧如是淡淡的開口,碧袖微微愣了愣,立馬替那些小姐妹謝恩,然後退出去將已經收進庫房的錦盒拿出來,取出裡頭的信函,再次回了屋。
信封很薄,看上頭的紅漆封蠟,已經被人開啟過,顧如是知道有些人會把毒下在信紙之上,想來是孃親提前讓人檢查過了。
裡頭就一張黃色的信箋,寫著短短几行字,她瀏覽了一邊,只是中規中矩的一封信罷了,通體大意就是感謝她那天在皇宮後花園的幫助,顧如是並不覺得衛頤千里迢迢讓人送來這樣一個錦盒就只是為了送那兩件首飾,勾起她的那些回憶,這信裡,一定有其它她沒有察覺到的地方。
“除了一些布匹和那兩件金簪首飾,杜小姐可還送了其他什麼東西過來?”顧如是放下信紙皺著眉問道。
“還有一個玉佩,被壓在兩件金飾的下頭,怕是小姐剛剛沒瞧見。”碧袖仔細回憶了一番說道。
“將那玉佩哪來。”顧如是皺了皺眉,她還真沒瞧見錦盒裡的玉佩,上一世,衛頤可從來就沒有送過玉佩給她,既然如此,那個多出來的玉佩裡頭必然大有文章。
碧袖乖巧的沒有詢問顧如是原因,吩咐小丫鬟將那玉佩取來,那玉佩是白玉質地,玉質通透,到是比那金簪上的羊脂玉品相更佳些,只是這上好的玉料雕工卻一般,而且玉佩很大,顧如是張開五隻,這才勉強將那玉佩蓋住,說是玉佩,其實還不如說玉璧更合適。
顧如是接過那玉璧朝著光照的地方打量了一番,並未透過那玉璧看出些什麼來,而且上頭的花紋都是她從未見過的,鏤空透雕的部分,顯得詭異無比,就像是故意要挖出幾個洞來似得。
顧如是心中一動,將那玉璧放在信紙之上,然後上下左右緩慢的移動,等移到某個位置,看著正好被玉璧遮去大半文字,唯獨從鏤空出出現的四個字時,臉色煞白,整個人微微顫抖,睜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
成祐汝兒。
成祐,衛成祐,嘉禮帝的名字,襁褓登基,是江白禾和太子的遺腹子,也有人懷疑那是江太后和攝政王衛頤的偷情所生的子嗣,因為隨著那小皇帝的漸漸長成,五官越發的和衛頤相近,只是那時候衛頤權勢滔天,根本就沒人趕在他面前提起這件事。
顧如是不相信,江白禾的兒子為什麼會成為她的骨肉,當初她的那個孩子一出生就是夭折的,她還記得那孩子青紫的模樣,和當初怨恨無力的痛楚,她為了那個夭亡的孩子傷心了那麼久,因為怕夭折的孩子不入輪迴,每年他的忌辰,她都用自己的血抄心經,現在衛頤告訴她,她的孩子沒有死,江白禾的兒子是她的孩子。
顧如是不知道是喜還是悲,喜得是自己的長子還活著,悲的是自己的孩子,因為他的生父,從一出生就被抱離她的身邊,認仇人做母,叫生父為叔父,終其一生,或許都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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