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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有血跡從指縫中見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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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最早是從一家茶館流傳出來的,當時茶樓里正在舉行賽詩會,聚集了許多文人才子,也不知道是誰在談論嚴世子的時候,忽然說起了這件事,人多嘴雜,而且這些日子京畿從外頭湧入了不少讀書人,許多都是生面孔,屬下無能,查不出到底是誰使計陷害小姐。”
紅拂跪在江白禾的床前,低著頭說道,她的聲音平穩,沒有一絲起伏,就和活死人無異。
“那酒樓是何人所開可查清楚了?”江白禾皺著眉問道。
這樣沒頭沒尾的流言,通常就只缺乏一個引子,在轉述的過程中,添油加醋自然就變成了新的訊息,而訊息之初或許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要讓人留心說話的人,時間極其困難的事,找出散播流言的源頭,談何容易。
紅拂的回答江白禾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只是還免不得多問幾句。
“查出來了,流言的源頭,是鶴鼎樓。”
紅拂的話讓江白禾一驚,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她心裡頭清楚,這鶴鼎樓是衛頤在京畿的情報點之一,知道的人極少,那人選擇在鶴鼎樓傳播流言,是知道了什麼,還是隻是湊巧。
江白禾一驚,背後冒出一陣冷汗,對著紅拂疾言厲色地說道:“趕緊將這件事通知少主,讓他派人加大搜查的力度。”
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都隱瞞的很好,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有人早猜到了,並且早早察覺堤防,他們這麼多年,祖祖輩輩的努力豈不是都付諸東流了。
江白禾難得有了些許慌張,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或許真的只是巧合罷了。
“屬下在來之前已經告知了主子。”紅拂冷冷地說道,她是主子給小姐的人,可是她真正的主人還是主子而不是小姐,事情有輕重緩急,她自然知曉如何取捨。
江白禾的眼神暗了暗,看著跪著的暗衛,心中隱隱有些不滿,可是沒有發作出來。
“你讓下面的人將我病重的訊息傳出去,至於其他的,你該知道怎麼做。”江白禾的聲音平穩了下來,她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蟄伏,一切有衛頤處理就好。
紅拂點了點頭,也不在乎江白禾忽然微妙改變的態度,躬身退了出去。
外頭的侍書在軟塌上睡的死死的,壓根就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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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江白禾氣極反笑,將床榻邊上擺著的一碗藥湯隨手摔在了地上。
“到底是誰?”江白禾咬牙切齒的看著跪在下首處的紅拂,她前腳命人傳出去她病重的訊息,後腳就有流言,說她病重是因為還有些廉恥之心,羞憤之下才氣到在床上。
這髒水是一盆接著一盆的往她頭上潑,反倒因為她病重這件事,外頭的百姓對這件事更感興趣了,江白禾還是頭一次嚐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滋味。
紅拂沉默了片刻:“主子說了,這件事不需理會,等風頭過了,自然就沒有人議論了,此時我們插手,只是會讓外界的議論更加激烈罷了。”
江白禾怎麼會不知道這件事,可是要是放任這流言不管,她還怎麼取消和嚴縉的指婚,嫁給自己真正想嫁的男人。
江白禾深深看了紅拂一眼,哥哥已經被那個女人矇蔽了,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她要靠的還是自己,這些人,都不能用了。
江白禾心裡清楚,自己手頭上有多少人是組織安排的,她雖然被尊稱一聲小姐,可是那些人真正效忠的物件還是衛頤,她的勢力還是太淺薄,而且主要的人手還是在綏陽,京畿畢竟不是她的地盤,看來自己得重新培養自己的人手了。
外頭傳來輕輕的走動聲,不用江白禾吩咐,紅拂直接從視窗離開,侍書和弄琴進來的時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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