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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像這種男孩子,頂怕自己沾上一點女氣,又怎會主動接觸香料呢?
傅瑤再度笑了一笑,“沒事,我隨便問問。”便出殿而去。
回到東宮,她便問起秋竹,“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向咱們通風報信的宮女?”
秋竹自然記得,這正是疑心之一,“那丫頭低著頭,也看不清什麼模樣。”
“那你還記不記得,她身上沾染了什麼氣味?”傅瑤笑道。
她將一件衣裳扔給秋竹,“這是我前幾日換下來的,你聞聞。”
秋竹抱著嗅了嗅,不禁瞠目,“這是沉水香的氣味,咱們宮裡可從不用這個。”
傅瑤頤然說道:“咱們從不用這種香,必定是在前幾日,那丫頭報信時蹭上的,而我在郡王世子身上也聞到同樣的氣味,這其中的關竅,也就很清楚了。”
“宮裡喜歡用沉水香的,就只有披香殿那一位……”秋竹喃喃說道,“容長臉,吊梢眼,厚嘴唇,可不就是伺候郭賢妃的朱弦嗎?”
她大驚失色,“良娣,莫非又是郭賢妃做的手腳?咱們要不要稟報皇后?”
傅瑤抬手止住她,“慢著。”
她覺得這件事另有蹊蹺。一個人不該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郭賢妃縱然愚蠢,也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得罷。
她沉吟一會兒,吩咐秋竹,“你去披香殿悄悄兒地把朱弦叫來,就說我有事找她。”
秋竹有些為難,“她要是不肯來呢?”
“她不會不來的,”傅瑤笑吟吟說道,“她不來,可不就坐實她心虛麼?”
秋竹答應著去了,傅瑤卻叫了小香過來,問她道:“小香,我記得你的針線活似乎不大好?”
小香有些赧然,“婢子……婢子正在勤學。”
“扎綢緞扎不好,扎人總該會吧?”傅瑤詭秘的笑著。
*
秋竹沒怎麼費力就將朱弦帶了來——看來還真是做賊心虛。只是想從她嘴裡套出話,只怕還得費一番功夫。
傅瑤高高坐在貴妃椅上,挺著魁偉的肚子,面容像門神一般莊嚴。
朱弦顫顫巍巍跪下,小聲道:“傅良娣……找奴婢有何事?”
傅瑤也懶得跟她廢話,直奔主題,“推我入水這樁事,究竟是誰指使你做的?”
朱弦益發抖抖索索,“良……良娣說的什麼,婢子聽不明白。”
“裝糊塗?”傅瑤冷笑一聲,“有膽子做卻沒膽子承認麼?誠郡王世子雖不認得你,卻記得你的相貌,要不要叫他來指認一番?我衣衫上沾染的沉水香的氣味,也只有賢妃娘娘宮裡才有,如今證據確鑿,我本可以稟報皇后立刻杖斃了你,如今特意將你叫來,是想問一問背後主使是誰,你不要不識抬舉。”
朱弦聽了這番陳詞,幾乎暈倒,想不到這麼快就暴露得一清二楚。她躊躇要不要供出主謀。
傅良娣單獨將她叫來,可見也不是很有把握——她不過是個良娣而已,還真能掌控生殺大權了?她現在供出也是死路一條,相反,若是暫且瞞著,郭叢珊怕秘密洩露,沒準還會保全她。
朱弦這般想著,小心地往上看了一眼,大著膽子說道:“無人主使,只是奴婢一人的主意。”
這丫頭倒嘴硬。傅瑤挑了挑眉,“這話不通,你一個小丫頭,陷害我腹中的皇嗣做什麼?諒你也沒有這樣的膽子。”
朱弦見她只是嘴上厲害,並未有實際動作,心下反增了底氣,謊話也編得順口了,“確實是奴婢一人所為。奴婢只是見賢妃娘娘幽禁披香殿多時,心中不忿,才想為娘娘出一口氣。”
小香叱道:“胡說八道,郭賢妃是咎由自取,與咱們良娣什麼相干?”
朱弦昂著頭毫不示弱,“要不是傅良娣到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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