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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忍住開口道,「刈哥,那個米鋪管事會不會再來找麻煩啊。」
蘇刈側頭見蘇凌夾著眉,小臉有些擰巴還有些擔憂。他慣來喜歡蘇凌臉上的笑意,這般模樣他有些惱自己,他讓蘇凌擔心了。
「不會。」
蘇刈放下鋤頭,走近蹲在蘇凌身邊,一起清理土塊裡的樹根。
「那管事被我丟在山野裡,又灌了好些酒,醒來被狼群追得嚇破膽子,一個月了人還瘋瘋癲癲的。」
按照蘇刈從前性子,那管事敢打小黑的注意,他早就要了人命。
但是這裡不行,蘇凌是束縛也是守護,他決心過著平凡人的日子。
米鋪管事的事情,還得從袁得水心黑想低價收購村裡米說起。
袁得水得了城裡紳豪的指使,要配合米鋪管事把村裡米低價收走。
他買通村裡婦人在袁秀才面前哭慘,實際上只是為收米造勢。一方面表現出族裡確實無能為力,秀才也不肯幫忙記掛田稅,城裡米價持續走低顯得情勢焦灼沒有辦法。
另一方面,他抓住時機,再說自己陪臉陪酒千辛萬苦牽來城裡米鋪管事看米,村民走投無路,看清形勢後便只能低價賣米。
本來袁得水算盤打的好,結果被蘇凌因為辦喜事買米,歪打正著截了他的道。
袁得水急地冒火想著米鋪管事來了怎麼交差,急地焦頭爛額時腦海冒出了一個想法。
他兒子袁屠夫經常在他耳邊嘮叨,蘇刈養的那黑狗多麼神勇。
他便隨意給米鋪管事提了一句,城裡鬥獸場裡的鬥狗都沒這麼兇猛。
兩人便想捉住小黑綁去城裡,袁得水討個人情也好讓米鋪管事給上面的交差。
他趁蘇刈兩人忙於婚事經常不在家,便偷偷把豬肉裡摻了迷藥丟在蘇凌院子裡。結果小黑只是嗅嗅並沒有吃,抬頭便對袁得水齜牙咧嘴兇吼。
沒一會兒從竹林裡又鑽出來幾條狼青,其中還有一條是袁得水兒子的狗。
當時袁得水心還感動一下,以為自家狼狗機靈來幫他了。結果反倒被小黑帶著狼狗追著攆。
他明明看見是小黑把他和米鋪管事拱下河的,心想著狗反正不會說話,準備把事推在蘇刈身上。
結果被人從河裡拉起身,發現自家狼犬趴在河岸狂吠,齜牙咧嘴兇得厲害。
一旁村人還作證是袁得水自家狗拱的,小黑早就一溜煙跑了,此時袁得水也只能自認倒黴。
蘇刈回來後,聽見村裡人說這場鬧劇,留了個心眼。
他跟蹤袁得水,得知他的動機是小黑,便把人膝蓋敲斷,把那個米鋪管事也整了一頓。
蘇刈事無巨細都告知蘇凌,便是不想蘇凌察覺苗頭不對瞎想擔心。
但是告訴了,蘇凌好像更擔心。
「阿凌,別擔心,一切有我。」蘇刈寬慰他道。
蘇凌低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揮著小鋤頭,一塊樹根都要被他啄爛了。
他垂頭低聲,「嗯。」
他只是覺得自己太弱了。
不是體力單薄,而是下意識對未知懷著焦灼恐懼的反應。
他害怕的時候便只能裝的氣勢洶洶,非得從口頭上佔得便宜才能有一絲底氣。
他自小便害怕一個人住,卻裝的很獨立要強。
他阿父忙著賺錢,外加一些小事哭訴幾次沒結果後,只得默默憋在心裡一個人扛著。
慢慢長大後總以為自己處理的很好,但是未知往往突如其來將他打的措手不及。
還未從阿父意外離世的痛苦中走出來,袁晶翠已經歹毒地撥動了她的算盤。
他憑著一股怒氣怨恨撐過,但心底又被未知的恐懼抹上一層陰影。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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