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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蘇凌紅臉,只當氣急了不肯吃虧,忙道:「那你摸回來。」
如果是其他人這樣講蘇凌早就開口罵人了,但對上這個口笨又認真的男人,他只覺得悶悶使不出勁兒。
「誰要摸你個木頭呆子。」
蘇刈說完,發覺自己好像也不是很生氣,於是別彆扭扭抱起小黑使勁兒揉。
可憐小黑睜開濕漉漉的雙眼一臉迷茫。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又經過剛才打岔,這些天壓抑的心情好像散了些。
他只需要一個人聽著他說,恰好蘇刈這個悶肚子就不錯;
他也不需要從別人身上看到有什麼情緒反應。
「你把袁晶翠拿的西瓜冰在水井裡吧,晚上咱們吹著山風吃涼西瓜想想就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
第19章 早餐
蘇刈起身洗手後按照蘇凌說的把西瓜從井裡的水桶裡撈出,然後還從堂屋拿出了兩卷麻紙。
這麻織上抹了桐油,糊在窗戶上防雨放風還能防潮,只是價格略貴,一尺就得十五文。
村裡人都是用的草簾遮住木窗,需要用的時候就將草簾放下,不需要的時候便捲起或者撐開草簾。
草簾便宜但也容易颳風下雨發潮,冬天還不保暖,而麻紙除了貴沒什麼缺點。
「你買麻紙糊窗戶?」蘇凌見蘇刈手裡搗鼓著一瓶漿糊問道。
「嗯。」
蘇凌歪頭望著正給窗稜上點漿糊的蘇刈,「看著五大三粗,心還挺細的嘛。」
蘇刈沒回他,但是背影卻板正直挺挺的,手裡的動作也快很多。
一個是蘇凌的窗戶,一個是後屋蘇凌洗澡的窗戶。
他聽力敏銳,每次蘇凌在後屋洗澡都不敢點燈,一頓慌裡慌張的。
或許貼個麻紙擋住窗外的黑山,蘇凌膽子會大些。
其實這只是蘇凌不敢點燈的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覺得窗戶破著,總擔心有人路過心驚膽戰的。
但是此時的蘇刈還理解不了這種心情。
畢竟他都是在院子裡沖涼水澡的。
晚上吃完飯後,井水西瓜正冒著涼氣。
兩人坐在屋簷石階上捧著瓜望著月亮,山風從後屋呼呼地直灌堂前,吹的兩人髮絲微動。
涼爽的夏夜又攪動院子裡兩個早秋桂花,香氣似熨貼近了心底。
夏蟲窸窸窣窣,月色也好似格外溫柔。
瓜足飯飽,睡意昏沉,一顆腦袋慢慢靠向木柱子,卻被結實的手臂捷足先登。
今晚蘇刈沒有聽見偏屋的惡夢哭喊聲,聞著鼻尖的稻草乾爽香味也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
天邊散著輕透的朝霞,看著天氣已經久旱無雨。
山光微亮,濕霧露水正濃壓彎了野草。
此時蘇刈已經起來了。
半山腰上的田埂、山路上已經有零星的村民背著背簍進山幹活了。
大家都想趁著天氣好,把山裡的苞谷掰回家曬乾。
收成好的年份,刨除餵豬外的苞谷,還有多餘的苞谷便會拉去城裡的集市上賣錢。
但是苞谷也不值錢,三百斤的苞穀粒根據顆粒飽滿大小不同,到手大概一百文到一百五十文不等,這剛到手的錢還遠遠不夠秋稅。
忙完苞谷後,村民便可以歇幾天。
一般會去山裡搗鼓些山貨,下雨了還可以撿菌子賣錢,要不了多久又開始忙著收割水稻。
靠田靠山吃飯的村民基本上每天都不得空閒。
所以村民都起的很早。
有人上山路過蘇凌老屋旁的時候,蘇刈正在割山路旁邊的野草。
村民瞧著蘇刈臉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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