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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在想什麼?
蘇凌這般想著,抬手戳了下蘇刈的肩膀,沒有聽見心聲,他失望地撤回手指。
但是蘇刈眼裡的笑意更盛了,炎炎烈日中,眼底靜謐溫柔。
蘇凌白了蘇刈一眼,再狠狠戳了下蘇刈肩膀,大步走了。
這人約莫是有點病的。
蘇凌自是沒法體會道蘇刈的想法。
旁人的目光,蘇刈一點都不在意。
蘇凌卻一次又一次的護著他,冷硬的心底被撓的酥麻,頭一回體會到了這種奇妙的滋味。
蘇凌之前還答應袁晶翠相看那個袁屠夫來著,今天就給村長說不嫁人了。
而且蘇凌計劃未來日子的時候,有他的存在,想到這裡,他嘴角就控制不住地上揚。
他路上看到那個孕婦哥兒,他才知道這裡的男人是可以懷孕的。
說不定……
蘇刈思緒飄飄,回神見蘇凌氣沖沖走了,趕緊甩開腦袋裡蹦出來的想法,朝蘇凌大步追去。
蘇凌回家的時候見三伯孃家大門敞開著,便想順道去三伯孃家感謝她家的粉絲。
三伯孃家最是勤勞不過,白天在家的日子還是少見的。
蘇凌走近院子,就聞到一陣熟悉又難聞的藥草味兒。
院子井水邊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子正在吭哧吭哧地打水,見蘇凌來,朝屋裡喊了聲。
三伯孃聞聲出來,手裡拿著一捧茅草根,一臉汗涔涔的,頭上凌亂的髮絲上還掛著野草,顯然剛從山上回來。
「凌哥兒,今兒咋來了。」三伯孃神色焦急還是擠出了一絲笑意。
「三伯孃,這是什麼情況?」蘇凌指著院子石階上來不及清掃的藥汁殘渣道。
三伯孃嘆了口氣,「你三伯父前天下山晚了,山路上沒注意,踩到竹葉青咬了腳跟。」
「這不是按照土方子挖了些白茅根熬水喝,又在山裡挖了些黃岑,颳了些黃柏皮和大黃搗亂外敷。」
山裡人靠山活著,對一些簡單的解毒蛇草藥都能口口相傳辨認一二。
運氣好的話靠土方子也熬過去了;
運氣不好那就是越拖越嚴重,輕則廢腿,重則致死。
「那三伯父現在傷口好些了嗎?」蘇凌問道。
三伯孃搖頭,「氣溫高,傷口越來越腫,發炎的厲害。」
「那怎麼不去城裡看醫館看看。」蘇凌還是沒忍住問出了聲。
「你三伯父倔起來像頭牛,我哪說得動他,非說忍忍就過去了。我知道他是心疼錢,城裡抓藥內外敷,大包小包不得兩百多文。
況且秋稅沒兩個月就要到了,還不知道今年賦稅變動,也不敢輕易挪錢用。」
「去年殺豬宰羊都要繳牲口稅,不知道今年又是個什麼情形。」
蘇凌聽完,也沒再勸。
倒是三伯孃下意識說了句,要是興賢在就好了,說著眼裡不經意露出遺憾嘆息。
蘇凌看著難受,嘴皮動了動,最終道,「三伯孃,讓我看下三伯父的傷口吧,我雖然半吊子,但也耳濡目染,看過阿父治療過很多被毒蛇咬傷的人。」
三伯孃眼裡一亮,心裡又升起了希望。
「好,好,你三伯父也不肯去城裡,你隨便看看,弄點草藥總比熬著好。」
三伯孃怕蘇凌有負擔,已經給他開脫壓力了。
院子裡的聲音,屋裡的三伯父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他見自家婆娘領著蘇凌進臥室,還有些不大自在。
急忙拉著被褥蓋在身上,然後撐著肩膀靠在木枕頭上。
「你個臭婆娘,你把凌哥兒帶進來幹什麼。」不知道避嫌的麼。
三伯孃聞言就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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