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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趕集買賣東西都不用背著重物走山路,方便又省力很多。
蘇凌大伯家也在前幾年從山邊的老屋搬了出來,在河邊蓋了座青磚瓦屋。
史老大平時不聲不響,一蓋就蓋青磚瓦屋,當時還轟動一時,村裡的人都羨慕紅眼。
現在還沒從山上搬下去的,基本都是沒錢蓋房子,住著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木房子。
望山跑死馬,從山腳河邊看山上房子很近,但真正走下來蜿蜒曲折,把蘇凌累得不行。
等他到老屋的時候,直接累癱,靠在石階上的承重柱上喘氣。
院子裡,兩顆小腿粗的桂花樹在一眾雜草叢生中顯得亭亭玉立,唯獨一口老井周圍踏出了一條小路,看來有附近的人在這裡取水澆灌農作物。
屋簷下的蜘蛛網裹著許多小蚊蟲,木窗也搖搖欲墜,茅草屋側面的土坯被雨水沖刷,在地上留下黃泥痕跡。
石階上還有一層厚厚的灰,還有幾個腳印,想來是村民山裡避雨留下的。
蘇凌看到這裡,嘆了口氣,頭埋在雙膝之間休息。
疲憊不堪與飢餓難以抵抗內心的空落彷徨,反而愈發讓蘇凌產生虛幻不真實的感覺。
小時候在院子與阿父嬉鬧的場景與現在破敗荒蕪的樣子反差太大了。
好像在阿父走後,一切都變得陌生了。
思緒又沉溺於悲痛一方了,蘇凌趕緊壓抑住,調節好心情。
大約過了幾息時間,蘇凌聽見身邊響起遠去的腳步聲。
他抬頭看去,只見奴隸掃了一圈院子房子後,轉身朝院外走了。
這是嫌棄他沒錢破落?
「喂,你是我買來的,不准你走!」蘇凌仰頭大喊道。
但奴隸只是頓了下腳步,頭也沒回地跨出了院子。
蘇凌氣得不行。
肚子這時候又絞痛的厲害,只得捂著肚子,又氣又急,頓時委屈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如果阿父在一定會摸著他腦袋,笑著說又耍脾氣了。
可是現在獨留一院子的雜草和那間曾經住過的側屋。
就在蘇凌眼淚快要不爭氣流下來的時候,耳邊響起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他心裡一喜,抬頭卻見一位婦人背著日頭,風風火火地走來了。
待人走進後,還看見她手裡提著熱水壺和一個竹籃子。
蘇凌有些失望,以為是自己那二兩銀子回來了。
他壓住眼淚,看清來人,寬腮幫子,曬得通紅的臉上掛著憂心,面熟,又叫不上名字。
不過沒等他開口,來人已經說話了。
「凌哥兒吧,我是你三伯孃。」
那婦人一邊說一邊麻利地將竹籃子放在石階上。
她從竹籃子取出一個瓷碗,然後拔開熱水壺上的木塞子,倒一點熱水過了下瓷碗,然後又從竹籃子裡取出一個布袋子,向碗裡倒入泡泡米。
此時天色已經是黃昏,蘇凌看了半晌才想起來這三伯孃是誰。
並不是他家親戚。
這個村裡,有兩大姓氏,一史家一袁家,各自都有自己的宗祠和族規。
鄰裡村民追溯族譜,祖祖輩輩上頭那也是一家。
村裡之間也按照輩分叫的親熱。
「三伯孃,你怎麼來了。」蘇凌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
蘇凌:這一刻真像是他鄉見親人,給口飯吃就是娘。
第6章 老屋
三伯孃將熱水壺放在地上,看著蘇凌似斟酌道,「聽你伯孃說你生氣沖回老屋了,這老屋沒人住荒得厲害,怕你又沒東西吃。」
「我剛剛從山裡下苞谷回來,家裡還沒做飯,只有這泡泡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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