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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安失笑道:「那是拂衣為了我在特意試探他呢。也所幸是他,若換做別人,但凡對拂衣的挑逗露出一絲上鉤之意,這個忙,她便不會幫了。」
殷夫人笑了起來,道:「如此說來,豈非應了那句傻人有傻福?」
徐念安道:「三郎這不叫傻,叫心正,耿直。也唯有母親這般心地善良之人,才養得出他這樣品性的兒子來。」
殷夫人已習慣了有事沒事的被兒媳吹捧,臉都不紅了,只與她親親熱熱地說話飲茶,等著趙桓熙回來。
國公爺這兩日因著五房的事心情極差,他開始意識到明城之所以能成為他最看好的兒子,那是因為明城是他一直帶在自己身邊教養大的,跟他母親和媳婦沒有半點關係。那兩個婦人,根本不會教養孩子。
之前他覺著桓熙被殷夫人給養壞了,可那孩子至少心正,還有的救,可是桓旭和姝嫻……
國公爺正愁眉不展,向忠在門口稟道:「國公爺,熙三爺求見。」
國公爺回過神來,從視窗回到書桌前,道:「讓他進來。」
趙桓熙高高興興地進了書房,向國公爺行禮:「祖父。」
國公爺見他少年得意神采飛揚的,心境也跟著明朗了些,問道:「此時過來,是有何事?」
趙桓熙道:「回祖父,孫兒打算於九月十五邀請朋友去汴河上泛遊,也請了文林,文林與念安說他的先生也要來,還說他先生喜歡喝白玉腴。母親說祖父這裡有一壇白玉腴,孫兒厚顏,想向祖父借酒。」
國公爺問:「文林的先生,是蒼瀾書院的先生?」
「正是。」
國公爺遂吩咐向忠派人去酒窖將那罈子白玉腴送到嘉祥居去。
向忠出去後,國公爺略作遲疑,對趙桓熙道:「既是請朋友遊湖,人多也熱鬧些,你何不將桓旭也一起叫上。」
趙桓熙道:「我邀過他了,他說他要做文章,沒空去遊玩。」
國公爺嘆氣:「既如此,便罷了。」
晚上,小夫妻倆回到慎徽院,徐念安對趙桓熙道:「後日我四妹要出嫁了,我已與母親說好,明日回徐家幫忙張羅。明日晚上我不回來,你自己好好的。」
「我也要去。」趙桓熙道。
「你若想去,白天去可以,晚上不能留宿。」
「為何?」
「我床小,兩個人睡嫌擠。」
趙桓熙想了想,靈機一動:「那我可以打地鋪啊。」
徐念安無奈:「你這又是何必呢?我就一晚上不回來而已。」
「可是我已經習慣跟你睡了。」趙桓熙伸手牽住她的袖子。
徐念安被他這句話說得臉上火燒火燎的,糾正他:「是習慣在一張床上睡,你說話能不能說清楚!」
趙桓熙看她臉紅了,自己還莫名呢,道:「我是這個意思啊,你為何要特意強調?」
徐念安羞惱不已,一把推開他:「你起開。」
趙桓熙不依,非但不讓開,還一把捉住她,問道:「你怎麼能無緣無故發脾氣呢?」
「我就無緣無故發脾氣了怎樣?」徐念安挑釁地瞧著他。
趙桓熙問:「你心情不好?有人欺負你了?你跟我說,我替你出氣去!」
「你欺負我了。我就想回自己孃家住一晚而已,你都不讓我安生!」徐念安氣道。
趙桓熙一下子萎了,委屈巴巴地覷著她道:「那我不去了還不行嗎?我讓你安生,你別生氣了。」
把他趕去小花園練武后,徐念安獨自一人坐在房裡,看著那盞大花燈開始反思自己。
為何最近感覺自己在他面前越來越容易使性子了?對待他似乎也越來越隨便。
總不見得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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