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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算能站在我這邊又有什麼用？」譚毓是一臉的瞧不上。

一個毫無用處的女兒，待在身邊除了礙眼之外沒其他用處，要是個男孩子或許還能引起蔡聞的注意。

這般想著，雙手不由落在腹部。

後悔早些年怎麼不多生幾個，也是生蔡瑩瑩的時候難產把她給嚇到了，仗著父母還在世有人寵著，就不願意再生第二個。

等父母去世，察覺到蔡聞不是真心後，她那個時候就想著再生一個兒子。

自己抓不住男人，說不準就能用孩子綁住男人呢？

可那時，蔡聞根本不願意配合。

本想著就這樣算了，反正她看蔡聞看得緊，只要不弄出其他的私生子，她就算只有一個女兒，那家裡的財產都會落在她女兒身上。

可誰能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

蔡聞不但有私生子，私生子的年齡比蔡瑩瑩還要大，這還不止，除了汪美如之外，蔡聞在外面還有好幾個情人，兒女更是不少。

所謂的看得緊，無非就是她派出去的人在糊弄她，那些人早就被蔡聞收買，傳到她這裡的訊息全都是假。

自打和李秘書聯手，她還真知道了不少關於蔡聞的事。

尤其是一些私生活，之所以會一直配合李秘書和蔡聞鬧，一來是因為李秘書手中的照片，再來也是因為知道的越多越清楚如果真的什麼都不做，以後蔡氏企業真的落不到她女兒身上。

她是不喜歡蔡瑩瑩，哪怕是自己的血脈，但當初要不是生她吃了苦頭，自己肯定會再生個孩子。

再來也是太少接觸，就算有血緣關係，也很難接觸。

相處的時間越長，就越覺得蔡瑩瑩心思多，在她面前阿諛奉承的人太多了，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稍微就能看出來。

蘇言那孩子很悶，帶出去除了笑連話都不會說，但最少她眼裡帶著真誠，就算不聰明但絕對不會兩面三刀。

蔡瑩瑩就和蘇言完全相反，在外面想盡法子去表現，恨不得向所有人表現出她身上的優點，使出渾身解數去得到其他人的誇獎。

確實，誇獎是多了。

但蔡瑩瑩沒聽到其他人偷偷嘲笑的聲音。

又不是戲子，表演的太過沒人會仰望，反而會吸引來一群嘲笑的人。

再有，嘴上說著站在她這邊，要和她一起拿回屬於譚家的東西，可真當蔡聞來時，又是端茶又是遞水，在蔡聞面前表現的特別乖巧，蔡聞要真說一句話，蔡瑩瑩絕對想不起還有她這個媽的存在。

這樣的女兒，是怎麼養都養不親。

甚至有可能在某個時候在她背後紮上一刀，所以還是讓她出國吧。

譚毓不願意再多說，轉身離開。

她直接拿出手機給李秘書打了個電話，「李秘書，我需要你安排蔡瑩瑩出國讀書，你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你。」

找了一個其他人都不會起疑的藉口，譚毓和李秘書約到公司附近的咖啡廳。

李秘書來的時候還帶了一些國外大學的資料，「證件都已經安排好，我會讓人帶著蔡小姐準備一些相關手續。」

「行，你安排就好。」譚毓看了看周邊，確定沒人後才小聲道：「你到底有什麼計劃？這段時間我和蔡聞鬧了好幾次，再鬧下去只會讓我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僵。」

「鬧僵了不好嗎？」李秘書保持著笑意，「他在外面有人，你在外面也不缺人，倒不如……」

「你說什麼呢？難不成你做了這麼多，就為了看我們爭吵？」譚毓不信，她搞不懂李秘書為什麼要做這麼多事，但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被打斷話的李秘書並沒有不高興，他沒有回答譚毓的話，而是反問道：「你覺蔡總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