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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京時所帶的幾個貼身服侍的人都是自己的親信,況且他一直將印章帶在身邊,就連就寢時也未交給過別人,即便他們當中有人想要動什麼手腳,也完全沒有機會。
那些書信和地契是從他府中搜出,那便說明府中有他們安插的人在,但這一時間讓他去分辨,他又如何能找出那個人?
思考再三,魯子越還是未能想出合理的解釋,他抬起頭望向恆王:「兒臣只想知道,此事是誰向父皇稟報的?」
雖然不能解釋,但起碼他可以聽一聽事情的經過,看看這件事的引線究竟是從哪裡埋下的,也看看能否順藤摸瓜,有些別的思路。
恆王聽他這麼問,也不再急著催他解釋。
比起令他認罪,恆王更希望看到他能發現其中蹊蹺,自圓其說。哪怕……哪怕他真的做了,只要他能狡辯得明白,恆王也情願相信他是清白的。
於是,恆王便細細將整件事發生的經過告訴了他。
太子回京前一天,也就是昨日,大司農顧全核查此次賑災錢糧支出的記錄,打算待太子回來後與他一併向陛下回稟這一次賑災的具體情況與支出。
可是,顧全核查記錄時卻發現此次朝中支出的粟米數量與各受災郡縣回報的數量並不一致,他便令人去傳掌管粟米儲備的太倉令吳冕前來詢問。
誰知,派去的人卻來回稟說,吳冕已經幾日未回府中,就連他的夫人,也一併消失了。
顧全覺得奇怪,便立即將此時稟報給了相國大人董彧和大司馬衛嵐,兩人派人在京中找尋許久,也未找到吳冕的下落,便帶人將吳家上下翻了個遍,在吳冕房中一處暗格找到了一封蓋有太子印鑑的書信。
書信中,太子吩咐吳冕扣下部分粟米賤賣,信中所寫的數量,與賑災記錄上的完全一致。信中還說,此次所得銀錢吳冕可分得兩成,其餘八成令吳冕轉交給太子家令王淼。董彧與衛嵐十分震驚,便即刻將此信送到了宮中,向恆王稟明瞭事情經過。恆王見此書信也是驚訝萬分,但他心中並不願意相信此乃太子所為,便令人仔細核查了這封書信上的印鑑真偽,卻被告知,信上
印鑑的確並非偽造。董彧與衛嵐請示恆王,是否需要搜查太子府,恆王卻還抱著最後一絲僥倖,他吩咐衛嵐,待太子回京之後,先弄清楚太子印章是否在他手中,若是不在,此事便必有蹊蹺。若是真的被他帶出京中未曾離身
,那便立即搜查太子府。
所以,今日太子回京,車馬才剛剛到府,衛嵐就將他攔了下來。問及印章,太子毫不猶豫的就拿了出來,並聲稱印章從未離開過自己身邊。
於是,衛嵐便依恆王吩咐,即刻搜查了太子府,在太子面前翻出了王淼房中的書信,還有藏於太子房中的地契,將太子和王淼帶進了宮中。
聽完恆王所言,魯子遠不僅沒有覺得放鬆,反而更加沉重了起來。恆王為了不讓他蒙受不白之冤,已是將一切可能動手腳的環節都細細考慮了進去。
那些地契和書信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翻出來的,沒有人能趁機臨時放進去。
如今,最重要的人證吳冕下落不明,正因如此,反倒更顯得像是他畏罪潛逃。而物證卻鐵證如山,即便是恆王不願意相信,也不得不信。
魯子遠沉默了許久,卻是不知要從何開始辯解。這是一盤大棋,對他來說更像是一個死局,連一條活路也尋不出來。
第一百零五章 太子禁足,酒泉城空
恆王任由他低著頭沉默了很久很久,深深嘆了口氣:「你先回府吧,自今日起禁足府中,待吳冕歸案,再議此事。」
魯子遠猛地抬起頭來,似乎想要再說些什麼,卻只是張了張嘴,沒能說出一個字。
他並不在意禁足,父皇沒有下令即刻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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