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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又瞧了眼這高大英俊的解放軍同志,一邊出門一邊自語感嘆:「這是怎麼長得,這麼好看。」
顧堯長腿一邁,徑直朝褚一諾的病床邊走去,伸手拉下點簾子,就著椅子坐了下來。
其實並不意外,醫生檢查了她身體機能的恢復情況,預測今天應該會醒。
「感覺怎麼樣?」他伸手探了探姑娘的額頭,往下撫著她如白紙似的臉頰輕柔地摩挲著,低沉的嗓音格外的溫柔,「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褚一諾搖了搖頭,連忙問正事兒:「那兩個持槍份子抓到了麼?」
「抓到了。」顧堯寵溺地覷她一眼,「自己命不要了,倒還惦記別人。」
「那我不能白犧牲不是。」褚一諾抬起手搭在臉頰的大手上,手背冰涼。
「手怎麼這麼涼?」
「過來之前洗了把臉。」顧堯如實說。
「哦。」
褚一諾不由得咳了一聲,嗓音像是未浸水的海綿,又輕又幹:「扶我一下。」
顧堯本想收回手給褚一諾倒水,聽到她的話起身彎腰,一手拉著她的胳膊,一手攬著她的後背將人給穩穩噹噹地摟了起來。
正準備給她墊一墊枕頭,就被姑娘雙手緊緊地勾著脖頸,將整張臉埋在他的頸側,纖瘦的身體落進了他的懷裡。
他單手回抱住姑娘薄削的後背,輕輕地捋了捋她的後腦勺,順勢坐在病床上親了下她微涼的耳廓,笑的無奈:「我身上髒。」
褚一諾收緊雙手,手指碰到手指之間的傷,痛的皺緊了眉頭卻也不管不顧。
那種深刻難掩的,失而復得的情緒在感受到真真切切的他時,變得愈發的濃烈。讓她恨不得融進他的骨子裡去。
她甕聲甕氣地柔聲朝他喊了一聲:「哥哥。」
顧堯的手驀地一頓。
當時在泥石流地救人的時候就聽到她很輕地喊了一聲,那時忙著把她弄出來根本沒在意。
而後白天在外面跑前線,晚上過來醫院守夜,不眠不休的腦子都快轉不動了,自然把那一茬給暫時拋諸腦後。
他這姑娘醒來以後多少有些反常,加上這一聲飽含深意的「哥哥」,再回憶起那時的那句話,難不成是……
「我想起來。」褚一諾也沒等顧堯說話,便直截了當地幫他把他的猜測說了出來,「全都想起來了。」
顧堯一聽,沉沉地低嘆了口氣:「我倒是寧願你別想起來。」
褚一諾微微往後鬆開顧堯,掀眸對上他深邃的黑眸:「你果然早就知道了。」
顧堯慢條斯理地將褚一諾耳邊的碎發理至耳後,凝著她點了下頭:「嗯。」
「你怎麼確定就是我的?」褚一諾問。
「你第一晚在維和營地,你的身世,哨子,缺失的記憶和年齡都符合,最重要的是……」顧堯一一細數完又適時地停了下來。
「是什麼?」
顧堯的手滑到姑娘的肩胛上:「這上面的舊疤。」
褚一諾深深地看著顧堯,他看到她的疤應該是大年三十那晚。難怪她意亂情迷間隱隱聽到他說找到什麼,就是找到她了。
他事後還問她這個疤的由來也是為了進一步確定。
後來總是喜歡從後面跟她做,又愛親她的疤,還逼她叫哥哥。
原來一切都是因為他早早就已經知道是她了。
這個槍傷是當年他們被追殺時她幫他擋的,以至於他總是執著於尋找當年的那個可能已經不在了的妹妹,她為此還吃過這個妹妹的醋。
一想到這兒,褚一諾沒忍住笑了起來。
「笑什麼?」顧堯問。
「笑我當初居然自己吃自己的醋。」
「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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