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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科薩韋爾問。
「因為我不會喝酒,會醉,醉了後很糗。」
他雙手交疊,手背向上托住下巴,似真似假地道,「我倒是很想看你醉了後的模樣。」
見狀,服務員在一邊插嘴,「這香檳的酒精含量並不高,輕易喝不醉。」
科薩韋爾斜著臉,挑高一邊眉頭,表示贊同。
她沒辦法,只好鬆手。等酒杯滿上,服務員退下,餐桌上只剩下兩人時,他先發制人地舉起酒杯,「那麼,為了我們的過去、今天和將來,乾杯。」
水晶杯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他先幹為敬。
香檳酒帶著一股淡淡的甜味,並不如想像中的那般酸澀,唐頤淺嘗一口後,也跟著喝乾了杯中的酒。
科薩韋爾又替兩人滿上。
德國人的牛排並不是那麼的合胃口,配菜也過於簡潔,唐頤晚餐沒吃多少,酒倒是喝了不少。覺得酒精度低,酒水又帶著一股甜甜的味道,所以受人喜愛。不知不覺,她已三杯入腹。
望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龐,他依然胸有成竹地笑著。
為了助興,飯店裡請來了樂隊,在鋼琴鼓樂的伴奏下,歌手放聲高歌,一頓飯吃得很是熱鬧。大概是酒精漸漸地上頭,唐頤覺得其實少校的這張臉也不是那麼的嚴肅,看上去,好像也挺溫柔的。
氣氛活躍了起來,兩人談笑風生,確切地說,大多數時候都是她在說,而他只是含笑聆聽。
唐頤回憶了很多往事,大多數是小時候在中國的,零零散散。偶然也會竄過一些在歐洲發生的,一處處的場景,如同一塊塊破碎的鏡面,拼湊出她的記憶。
科薩韋爾一直都很安靜地坐著傾聽,微微的笑,深情地凝視。只有,在她無意中提起西里西亞時,那雙深不可測的藍眼才會閃爍出一縷精湛的光芒,充滿某種講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讓她產生一種錯覺,彷彿自己說的,他都懂,甚至和自己一起經歷過一樣。
一個話題告一段落,四周陷入沉默中,然後,就聽他在那裡問,「這些日子在鄉下,你過得好嗎?」
她點頭,「就是有些無聊。」
他繼續問,「都做了些什麼?」
「什麼都做,幫瓦爾納收拾屋子,修剪花草,清洗衣服,還有看書背單詞。」
科薩韋爾贊同,「沒有人陪你打發時間,確實挺無聊。」
「也不是。其實也有很多事可做,比如洗衣服,偷懶一天,就堆積了好大一堆。」她忍不住抱怨起來。
「他們還讓你洗衣服?」
「也不是,都是我自己的,還有麥……」說到這,突然剎車。
「還有什麼?」他挑眉。
看見他那雙清湛的眼睛,她眼皮一跳,忙乾笑一聲,掩飾道,「都是我自己的衣服,洗完還要曬乾。」
他嘆了口氣,「看來你在鄉下的生活很滋潤,一點也不懷念巴黎的人。」
「父親嗎?」她立即反駁,「誰說的,我很思念他。」
「你心裡只有一個父親?」
她沒聽出他的暗示,不解風情地道,「你是說麗塔?我偶然也會想起她。」
他一聲嘆息,不再多言。
唐頤端起酒杯,一口喝乾,「你知道我什麼時候能重返巴黎?其實,我還是懷念城市生活。」
科薩韋爾不答反問,「你想回去嗎?有人陪著,又能隨心所欲……我怎麼覺得你在這裡樂不思蜀?」
她鼓著腮幫,「哪有,我只是在苦中作樂。」
聞言,他不由莞爾,挑了挑眉,「苦中作樂?」
「這幾天把一輩子的家務活兒都做了。」說著,還有些委屈,便將手伸出來放在他面前,「你還能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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