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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段順反駁,焦急而武斷,「每月的禁期您都會待在家裡,您下午根本沒事兒。」
說完,他霍然想起溫勵馳手上那塊表,一個有了oga的alpha,還需要自己一個人熬過易感期嗎?
溫勵馳最喜歡挑他的刺,這件事上卻罕見地沒跟他較真,面色不改,只是吩咐前面:「靠邊停車。」
段順急得後背都出汗了,哪能依,稍微直起了點身子還想靠更近點說服溫勵馳。
就那麼一抬屁股的功夫,噗呲,突然有液體流了出來,他感受到了,臉色瞬間一白,然後鬆了手。腦袋空白了兩秒鐘後,他的臉色由白轉紅,「讓我下車……」因為忍著巨大的羞恥和恐慌,聲兒幾乎是顫抖的,「萌萌哥,快點開門。」
萌小龍正在找停車的地方,邊觀察路況邊道:「哎好,你稍微等等,這地方不好停車啊。」
剛才還不依不饒呢,現在又鬧著要下車?
溫勵馳瞥過去一眼,但仍一言不發。
幾秒鐘的等待,彷彿度日如年,萌小龍的車還沒停穩,段順火燒屁股一般跳下了車,情況雖然緊急,回身關門的時候卻還是不死心地問了一句:「真的不行嗎?」
在說什麼呢?
周少言忍不住從後視鏡抬頭看了一眼後面,頭還沒完全轉過去呢,溫勵馳冷冷的眼神就掃了過來,他被嚇了一跳,倏地縮回了目光。
「明早八點,帶孩子來大屋。」盯著段順一張蒼白的臉看了看,溫勵馳丟下這句話。
車門關上,勞斯萊斯揚長而去。
萌小龍停車的地方距離公交車站很近,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反正省了段順不少功夫。
他微佝僂著腰,左手輕輕按在左腰上,慢慢走到站臺上坐下來,半晌,低下頭慶幸的笑了笑。
一笑牽動了傷口,他輕聲嘶了一下。都不用掀開衣服看他就知道肯定青了,說不定肋骨也斷了幾根,萌小龍以前是特種部隊的,還在邊境線做過武警,這一腳是留了力的,否則他此刻能不能站直還另說。
但段順不打算去醫院治,他沒有錢,而且反正他這一輩子很快就要過去了,疼就疼吧。
說起來呢,他其實也不是一直就這麼窮,剛離開溫家的時候,他還是有點積蓄的。
那時候他二十歲,大學沒畢業,他不能正式上崗,但有個駕駛證,靠平常兼職一下溫勵馳的司機賺點零花錢。
溫勵馳對他一直很慷慨,那兩年私下給他的補貼,算起來是筆很客觀的鉅款。
本來,憑那些錢,他已經可以生活得很富足,但初離開溫公館,乍然由奢入儉,他哪裡懂得控制什麼花銷,光修繕鄉下那個房子,就把錢全花光了。
後來,連阮小靜生孩子的錢都是他管他爸借的,他不捨得讓孕婦受罪,挑了一個特別好的婦產醫院。
這幾年呢,他就一直在開城鄉公交,那是純粹的死工資,更存不下什麼錢,這樣七七八八算起來,他可以說是窮得叮噹響。
所以還是少花點兒吧,能給他爸省一分養老錢是一分。
身上難受,連帶著心裡也不好過,坐上公交,段順挑了個靠後的位置,頭往窗戶上一靠,窩著肚子休息起來。本來只想小憩一會兒,後來不知道怎麼,可能真的太疲憊了,頭一點一點的,直接睡著了。
他向來睡眠很淺,幾乎沒有夢可以做,今天可能是公交車走走停停開得慢,陽光照在臉上太舒服,難得的發了夢。
大概是他十九歲的時候,也是一個晴天,溫勵馳從美國回來,頭一天接手財團的工作。他跟在陪溫勵馳身邊那麼多年,去公司檢查業務卻是頭一次,心裡激動不已,特意起了個早,穿了比平時更嚴肅昂貴的正裝,想了想,還忍不住戴上了溫勵馳在他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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