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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有什麼比幾千萬個億還重的,段順感到狐疑,但還是放下了筆。
他先拿起比較薄的那一份,剛看清抬頭,他就驚得瞪大了雙眼,那是兩份起訴書,被告人是阮小靜和牛四海。
後頭那個名字,段順完全不認識,是個陌生人,他忍住驚訝快速翻到後面,喉頭一下子哽塞了,原告一欄竟然是他的名字。
他馬上轉頭去看溫勵馳,溫勵馳的目光緊張中帶著些期盼,還是那兩個字,催他:「看完。」
段順已經意識到了什麼,指尖開始有些顫抖,把紙張邊緣捏得起了皺褶。
他迅速仔細閱讀起來。
兩份訴狀的內容大同小異,作為他的委託律師,高律師以使用國家管制藥品故意傷人罪起訴了阮小靜,以私自販賣國家管制藥品間接致他受傷起訴了牛四海。
如果說初初看到這個陌生名字他還有點迷糊,看完以後,即使不用高律師解釋,他也懂了。
溫勵馳把他的解釋放在了心上,背著他去調查了這件事。而牛四海,則是溫勵馳查出來的,阮小靜的供貨商。
當年的誘導劑事件因為阮小靜沒有起訴而不了了之,他並沒有被法律定下任何罪,可眾口鑠金,口舌的鞭撻往往遠比一紙判決書的懲罰效力更大。
他沒做錯任何事,他甚至是受害者,可在大屋所有人心裡,他輕鬆被釘上了誘導犯的罪名。他們起初只是在背後蔑視他,小聲討論,後來當著他的面也嬉笑,罵他變態,不要臉,有爹生沒爹教。
更有甚者,說是來他房間探望他,說的話卻沒一句中聽,偷偷湊到他面前,古怪地笑著,問他藥是哪裡買的,還打聽:用了藥,幹那事兒比一般人爽吧?
他木然著一張臉盯著天花板不搭理,因為不知道要說什麼,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很爛。
人家就啐他:現在誰不知道你是什麼樣兒的人,做得出,裝什麼裝?
五年過去,他自己都死心了,溫勵馳卻要為他翻案。
如此詳實的證據和資料,得花多少心血去尋找?段順瞪大眼睛,把那兩張紙遞到溫勵馳面前:「真的可以嗎?我……」
得到溫勵馳肯定的一個點頭後,他眼眶發熱地又看向高律師,高律師同樣也給予了他肯定的答覆:「我們很有勝算,段先生。溫勵求小朋友和溫先生的dna鑑定可以和阮小靜的遺書相互佐證,我們還調查到了阮小靜和牛四海的交易記錄,和阮小靜在購物網站上購買藥用噴瓶的記錄。牛四海在三年前就曾因販售限制藥品入獄服刑,兩個月前剛剛釋出。作為一個法律人,我本不該如此絕對,但今天,我以從業二十年的經驗,提前給你一個保證,我和我的團隊一定傾盡全力為你的名譽戰鬥,阮小靜去世了,或許無法追責,但這個牛四海,我們一定會讓他受到該受的懲罰。真相有時候埋得很深……」說到這他的目光有些動容,敬佩地看了溫勵馳一眼,「但總有不停止挖掘的有心人。」
段順的喉嚨發乾,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只知道倚在溫勵馳懷裡猛點頭。
真的有這樣一天,他曾經連做夢都不敢這樣做,日日渾渾噩噩,心虛慌亂到即使有阮小靜的遺書作證,都常常懷疑自己,遺書是不是他臆想出來的?
他經常被這樣的想法驚醒,一定要下床去把遺書翻出來看一遍,才能安心重新睡去。
可洗刷冤屈的一天就是來了,猝不及防的,在他結婚這天到來了,他顫抖著在原告那裡簽下自己的名字。
「雙喜臨門,真好,真好!」望著段順興奮的臉蛋,萌小龍漲紅著臉,也激動不能自已,如果不是一手拿著溫勵馳和段順兩個人的戶口本,一手緊緊牽著周少言,他幾乎要拍大腿了。
做為這場驚喜的深度參與者之一,周少言抬頭看到自己男人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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