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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暫時是什麼意思,又不是做生意,怎麼這種事情還能有得商量嗎?溫勵馳快速地問:「怎麼說?」
段順不作聲了,微微抬起頭,就那麼望著他。
「唐連向你求婚了,」溫勵馳乾脆直接問,聲音裡帶著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焦躁和苦楚,「你沒答應,為什麼不答應?」
段順沉默了一會兒,過了好久才說:「你希望我嫁給他?」
這次輪到溫勵馳不說話。
「我覺得你應該有話要對我說,少爺。」段順自顧自道,眼神躲避著他,「我拒絕他了,我怕你有話要跟我說。」
「你喝了多少?」溫勵馳的目光顫了顫,走近段順,隔著半米遠大概的距離,他低下頭很輕地問:「你跟他結婚,我為什麼會有話要說?」
「我不知道。」段順茫然而直白地和溫勵馳對視,他確實喝了點酒,所以現在思考得很慢,已經語無倫次了。他覺得有些累,於是歪歪地拖著步子靠近了溫勵馳,軟軟地把腦袋貼在溫勵馳的肩膀上,「假如你想把我嫁出去,你想我答應他……你不想要我了嗎?」問完這句話,他想,他應該不是喝多了,他其實是瘋了,不然他哪來這麼大膽子直勾勾問人家要不要他呢。
這些天,他總是看到萌小龍接送周少言,alpha或oga和beta的結合是不可為,是端不上檯面,可萌小龍能求到一個周少言,他為什麼就不能求一個溫勵馳下凡呢。
溫勵馳半晌未作答,他於是就怕了,不想聽答案了,不舒服地皺起眉裝作頭很痛的樣子,「我有點冷,我想馬上回去洗澡。」
溫勵馳回抱住他,很輕地嘆了口氣,像是有很多話要說但一時難以組織語言,拍了拍他,讓他回房間了。
說是想洗澡,可回到自己屋裡,一脫掉厚厚的外套段順就窩進了床上,他熟練地從枕頭下摸出來一條領帶往鼻尖湊,然後像嬰兒尋找母親的胸口那樣本能地把手伸到了褲子裡,他太陶醉了,以至於竟然忽略了因為力氣不夠大而並沒關緊只是虛掩的房門。
他以前不會渴欲到連最基本的防備都不做的,而現在,因為他對進一步治療的抗拒,他的病已經發展到讓他幾乎離不開這間用來做壞事的房間了。
邊動作他邊眯著眼睛慢吞吞地想,溫勵馳提到今晚,是誰告訴他這個訊息的?
唐連不會那麼傻拿這個跟溫勵馳示威,那麼就只有金橋了,說起來他確實沒在醫院看見他。
那樣聲勢浩大的排場,他全然無知地就去了,被嚇得當時連門都不敢推,護士們推推搡搡的,他才進的屋裡。那麼閃爍的戒指,一屋子的玫瑰花,唐連彎著那隻受傷的腿眼含熱淚跪在他腿邊說情話,說要娶他。
那場面太夢幻了,是他既往對婚姻的幻想裡會覺得高興和幸福的求婚儀式,他以為至少自己會感動,但沒有,那一刻,他心裡平靜得什麼波動也沒有,甚至連上次在唐連那場魯莽的求婚裡感受到的一點點的悸動也回想不起來了,他的腦袋裡只想得到出門前溫勵馳跟他說的話,他告訴他最近國內出了一部口碑還不錯的電影,劇情很動人,他已經買好晚場票,等他回來就一起去看。
於是他把唐連試圖往他無名指裡戴戒指的手推開了,他立馬就想回大屋的,唐連喊住了他,很哀傷地站起來,低頭盯著那枚戒指,跟他說好歹相識一場,想最後和他吃一頓飯,和他好好說再見。
段順想說不了,不經意看到唐連褲腿邊緣露出的一截紗布,終究沒拒絕。
還是蘭蒂斯,他們曾經不歡而散的那個餐廳,他們兩個都沒有食慾,唐連果不其然喝醉了,趴在桌上痛哭,一直嘟囔說「對不起」。
段順一言不發,既沒有安慰他,也沒罵他,因為他並不知道唐連到底是在為什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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