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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路用的理由是:「我們原本是同一時間上班的,但因為通勤距離,導致我不得不比你先起床。看你還睡著的樣子,嚴重影響我的自制力。」
白陸周奇怪道:「我睡著跟你起床上班有什麼關係?」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江路說。
白陸周冷靜分析:「嗯,我覺得是你嫉妒我在睡覺,所以起不來。」
「你太冷靜了,週週。」江路嚴肅道,「你竟然對我的甜言蜜語免疫了。」
白陸周立刻拉住他的袖子:「沒有吧?你多說幾句,我挺愛聽的。」
江路彎下腰,手撐在床上,狠狠親了他一口,隨即痛苦道:「別勾引我了,我真的要上班了,祝我能在計程車上打著卡。」
白陸周坐起身,思考著自己哪個行為在勾引他,同時也默默盤算著可能是得找個距離近一些的房子。
只要是他想做的,就一定會定下計劃並且去達成。
他想了一下午,終於決定搬家。
於是倆人一拍即合,花了一禮拜就把找房子搬家的事情解決了。
不過江路後來發現,即使搬到了一起,白陸周起床的時間還是比他設想得早很多。因為他總是想著踩點到,在路上便把卡給打了。而白陸周習慣早到十分鐘,並且踏進辦公室的那刻才開始打卡。
這一來一回便是二十分鐘的相差時間。
劉季凌聽完後便酸溜溜地說:「老路,找到真愛了就是不一樣。這哪是你之前能幹得出來的事情,你這叫什麼,浪子回頭嗎?」
江路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不算,因為我沒有刻意去改。」他想了許久,然後說,「有種莫名的安定感,因為知道後面有人在等我。」
「呸,俗氣。別跟我講話了,你已經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男人了。」
江路笑笑,覺得普通這形容詞也沒什麼不好。
家庭關係的扭曲,與從小寄人籬下的遭遇,讓他的成長經歷與普通實在掛不上鉤。
在遇到白陸周之前,他得過且過,一雙眼睛只能看見世界的灰白。
他不肯承認自己對普通生活的嚮往,就好像面對愛的時候,他永遠是站在門口眼巴巴地望著別人有父母接送的那個小孩,然後扭過頭嗤之以鼻,覺得不過都是些凡夫俗子,自己才是最獨立的超脫於常人的存在。
他叛逆,逃避,因為覺得自己得不到,就把愛貶得一無是處,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就像皇帝的新裝,叫囂著自己不在意,不需要愛,一個人可以活得很好,就好像真的穿上了厚厚的一層鎧甲。
而白陸周是那個發現並說出來他沒穿衣服的小孩。
白陸周給他寫的那封信,對他說每個人的心上都有缺口,他靈魂缺口是鋸齒形,白陸周的心就是鋸齒形。
江路沒跟白陸周說過,自己也喜歡毛姆,嚮往並恥於說出那段話——「我對你根本沒有幻想,我知道你愚蠢、輕佻、頭腦空虛,然而我愛你;我知道你的企圖、你的理想,你勢利、庸俗,然而我愛你;我知道你是個二流貨色,然而我愛你。」
白陸周做到了,他聽到了江路心中那個小孩的願望,願意愛一個愚蠢而又庸俗的人。
江路從糟糕的家庭環境中看到的愛是自私、佔有和毀滅,在白陸周身上卻感受到了氧氣。見到他便覺得呼吸輕鬆,像枕在最安全舒適的搖籃裡。
江路與劉季凌吃完飯,外面已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他撐著傘準備開車回家,餘光卻瞥見餐館旁邊開著一家花店。
在外讀書時,他發現歐美人似乎都喜歡買花,隨便一家超市的結帳區前都會擺著一堆花束,居民買菜結帳前就會順便帶一束花回家。
江路沒有買花習慣,卻鬼使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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