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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小門處，看著她跨過那扇門走遠了，才放心地折返。

&ldo;你先回去歇一歇，晚飯好了我讓人叫你。&rdo;朱氏愛憐地捏了捏女兒的小臉。

她的煙兒長得這麼好看，一點都不比杜若寧差，可惜親爹是庶出，處處都被杜若寧壓一頭，哪怕杜若寧還是痴啞兒的時候，得到的疼愛都比煙兒多。

還有她自己，明明比雲氏溫柔，比雲氏貌美，就因為孃家不爭氣，便只能嫁給杜關景這個庶子。

而雲氏粗枝大葉，脾氣又壞，針線女工樣樣不行，卻憑藉她爹那個兵部侍郎的官職，一舉嫁給了杜關山，成了風光無限的國公夫人。

憑什麼呀?

&ldo;阿孃，你捏疼我了。&rdo;杜晚煙叫道。

朱氏趕緊將手鬆開，又給她揉了揉：&ldo;阿孃想事情走了神，不是故意捏你的，你先回去洗把臉吧!&rdo;

&ldo;好。&rdo;杜晚煙點點頭，和丫頭一起告退而去。

朱氏心不在焉地回到自己的院子，第一時間就是發落春苗和春燕。

打了板子，罰了月錢，剛把人打發走，杜若賢就來了。

母子兩個關起門說話，杜若賢問母親四妹妹可有聽到什麼。

朱氏搖頭：&ldo;應該是沒聽到，不然不可能在這裡玩一下午。&rdo;

&ldo;萬一她要是裝的呢?&rdo;杜若賢不放心地問。

朱氏冷笑：&ldo;她虛歲也才十四歲，能有多深的城府，可以在我面前裝一個下午都不露馬腳?&rdo;

杜若賢想想也是，他親妹妹馬上就十五了，還像個傻姑娘似的，何況杜若寧本來就傻了十幾年，即便現在不傻了，又能聰明到哪去?

當初君子賽，她除了騎馬射箭，跟學問沾邊的科目全都是倒數，足以說明她和三叔一樣有勇無謀，還有三嬸嬸也是一樣，他們全家除了杜若塵，沒一個有腦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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