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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rdo;望春聽話地將耳朵湊過去。

張玄明小聲道：&ldo;老夫是為了檢驗一下他們有沒有好徹底，才故意讓他們多泡一回的，懂了吧?&rdo;

&ldo;……&rdo;望春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先生啊先生，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先生。

&ldo;既然如此，先生還在這裡守著幹啥，不如直接去睡覺。&rdo;

張玄明捻須一笑：&ldo;年輕人，這你就不懂了吧，老夫在這，他們就是在解咒，老夫不在，他們就是在幹壞事，我呀，就是他們的遮羞布。&rdo;

望春：&ldo;……&rdo;

你是個鬼的遮羞布，分明就是個老不羞!

兩人在外面嘀嘀咕咕，浴房裡，江瀲還在絞盡腦汁應付杜若寧的盤問。

&ldo;其實也不算騙。&rdo;他吭吭哧哧道，&ldo;主要是以前沒有犯過案，我自己也不知道。&rdo;

&ldo;呵!&rdo;杜若寧冷笑，&ldo;以前沒犯過，那以後也不要犯了，就讓它老實呆著吧!&rdo;

&ldo;……&rdo;江瀲無奈道，&ldo;老不老實也不是我說了算呀!&rdo;

杜若寧把眼一瞪：&ldo;你自己的東西，不是你說了算是誰說了算?&rdo;

&ldo;是你。&rdo;江瀲誠實道，&ldo;它一直都很老實的，一見到你就不老實了。&rdo;

杜若寧頓時羞得俏臉通紅，撲過去掐住他的脖子，&ldo;你再胡說八道，我掐死你。&rdo;

她忘了自己沒穿衣服，一撲過來，雪白兩團也跟著貼上來。

江瀲倒吸一口冷氣，屏住呼吸，心跳又一次亂了節奏。

&ldo;我沒騙你。&rdo;他嘶啞著聲音道，&ldo;它，它又有點不老實了……&rdo;

&ldo;……&rdo;杜若寧嚇一跳，慌忙放開他，向後撤回到水裡，把自己埋起來，只剩下一個腦袋在外面。

江瀲一動不敢動，默默調整氣息，好一會兒才恢復正常。

杜若寧從尷尬中緩過來，忽然覺得不對勁：&ldo;咱們鬧成這樣，張先生在外面施法有用嗎?&rdo;

江瀲也愣住。

是啊，鬧成這樣，施個鬼的法?

&ldo;你方才心口疼了沒?&rdo;他問杜若寧。

杜若寧搖搖頭：&ldo;沒疼，今天下午就不疼了，你呢?&rdo;

&ldo;我也早就不疼了。&rdo;江瀲用手按壓心口，裡面一點感覺都沒有。

&ldo;那他幹嘛還讓咱們一直泡著?&rdo;杜若寧意識到什麼，&ldo;那老頭不會在耍咱們吧?&rdo;

&ldo;有可能。&rdo;江瀲不禁氣惱，&ldo;走，咱們找他算帳去。&rdo;

&ldo;走。&rdo;

杜若寧&ldo;嘩啦&rdo;一下從水裡站起來。

江瀲頓時看直了眼。

&ldo;不許看!&rdo;杜若寧忙又坐回水裡，用腳踢他，&ldo;你先出去，把我衣服拿過來。&rdo;

江瀲：&ldo;……&rdo;

憑什麼?

他好歹也是一個青澀的黃花少年，難道他就不害羞嗎?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