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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仇怨，非要鬥得你死我活?&rdo;

&ldo;你不知道嗎?&rdo;杜若寧也沒有掩飾自己的意外，&ldo;宋憫沒和你說過嗎，我以為你做為他的心腹，他會對你知無不言。&rdo;

&ldo;你想錯了。&rdo;殷九娘露出一抹嘲諷的笑，&ldo;他從不會對任何人知無不言。&rdo;

&ldo;也對，他那種人，確實不會輕易與誰交心。&rdo;杜若寧道，&ldo;既然你不知道，那就先不要知道吧，你只需下定決心即可。&rdo;

&ldo;我下定決心了。&rdo;殷九孃的眼神透著幾分果決，&ldo;我妹妹再不好也是我妹妹，是我唯一的親人，誰殺了她，誰就得為她償命。&rdo;

杜若寧這次沒有很快接她的話，默默地打量著她。

殷九娘並不躲閃，坦然面對她的打量

過了一會兒，杜若寧才點頭道：&ldo;好，我相信你，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盟友了。&rdo;

&ldo;你要我怎麼做?&rdo;殷九娘問。

&ldo;暫時不用做什麼。&rdo;杜若寧道，&ldo;你方才說你不會解咒，是你沒學過，還是你學不會?&rdo;

&ldo;沒學過。&rdo;殷九娘道，&ldo;你既然把我救出來，想必已經知道我是血族後人，也知道血族經歷過什麼，我那時候很小，一直跟著父母逃亡，父母除了在偶爾的閒暇教我學一些本族的文字，根本沒時間教別的。&rdo;

她頓了頓又道：&ldo;就算有時間，父母也沒打算教我，因為血咒是我們被滅族的根源。&rdo;

她以為杜若寧會失望，然而並沒有，杜若寧本就黑亮的眼睛反倒因著她的回答又亮了幾分。

&ldo;所以，你是認得本族文字的對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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