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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陽不置可否，只是畫再好，想到陳敬宗的解析，什麼仙女兔子天生一對兒的，華陽也不可能再當著他的面欣賞。

&ldo;收起來吧。&rdo;

院子裡已經傳來丫鬟們的腳步聲，華陽隨意將畫塞到陳敬宗懷裡。

陳敬宗笑著捲起畫軸。

晚飯擺好，十分豐盛，慶生之意再明顯不過。

&ldo;這雞不錯，你嘗嘗。&rdo;陳敬宗給華陽夾了一塊兒。

華陽品出淡淡的酒味兒，比果子酒還淡，再加上雞肉確實好吃，每次陳敬宗挑了她愛吃的部分夾過來，華陽也就吃了。

飯後刷了牙漱了口，陳敬宗就把華陽抱進拔步床，讓她靠在床頭。

&ldo;你臉怎麼這麼紅?&rdo;陳敬宗不解地問，明明他還沒做什麼。

華陽摸了摸脖子，有點惱：&ldo;還不是你喝酒，我聞了酒氣也不舒服。&rdo;

陳敬宗想起中秋那晚她醉酒的樣子，眸色一深，看她幾眼，手摸向懷裡，取出一個蓮花狀的小匣子。

華陽不解。

陳敬宗：&ldo;字畫不值錢，這個是金子做的。&rdo;

華陽開啟匣子，裡面是一隻赤金的鐲子，鐲子銜接的兩端分別墜了一隻鏤空小金鈴。

金子俗氣，這樣式華陽倒是第一次見，非常新鮮。

她剛想戴在手上試試，陳敬宗搶過鐲子，挪到她腳邊，握住她的一隻腳踝道：&ldo;是腳鐲。&rdo;

華陽愣住的時候，陳敬宗已經把鐲子戴好了，他微微晃了晃華陽的小腿，兩隻小鈴鐺便撞在一起，分別發出輕微的鈴響，輕到帳內的兩人能夠聽見，又不會像大鈴鐺那般將聲音傳到外面去。

華陽後知後覺地明白了陳敬宗的用意。

可他就是個得寸進尺的。

&ldo;你這酒氣還真重，下次我少喝點。&rdo;陳敬宗抱住軟綿綿的公主，親了親她嘴角。

華陽本來想斥他的，一聽這話，哪還好意思張口?

她瞪著他。

陳敬宗：&ldo;就今晚，以後也只在我過生辰的時候用?&rdo;

華陽：……

清清脆脆的鈴聲，斷斷續續地響了起來。

很久很久之後，陳敬宗意猶未盡地幫她取下金鐲。

華陽擁著錦被，當身上的汗一點點落下，人也恢復了幾分清明。

看著陳敬宗在燈光下熟練的清洗，神情愉悅彷彿一個即將領到工錢的浣衣小丫鬟，只穿著一套中衣也不嫌冷，華陽搖搖頭，終於在陳敬宗準備滅燈的時候，淡淡道：&ldo;畢竟是你過生辰，我沒那麼小氣。&rdo;

陳敬宗看向床上，她人已經轉了過去。

但那句話的提示已經足夠，陳敬宗開始仔細打量這間內室，很快就發現了那隻多出來的箱籠。

陳敬宗快步走過去，掀開箱蓋，看到一堆黑乎乎的東西。

他疑惑地拎出來，徹底展開，這才發現她的禮物竟然是一件墨黑色的狐皮大氅。

這樣的大氅，老頭子有一件，紅色的，皇上御賜。

老頭子沒有自己買過，大哥、三哥就算有錢，有老頭子做表率，他們也不會買這種好東西。

手指拂過那濃密暖和的皮毛，陳敬宗提著大氅走到床邊，對裡面裝睡的人道：&ldo;你這禮物也太貴重了，我真穿出去，叫老頭子看見，他眼睛都要瞪出來。&rdo;

華陽：&ldo;貴重嗎，於我只是尋常，類似的斗篷我從小穿到大。&rdo;

陳敬宗沒說話，先把大氅披上：&ldo;好像有點小